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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兇器是找不到的,因為在兇手離開後兇器就會自動消失。”白馬探微微一笑道。
“你在開玩笑吧?兇器怎麼會自動消失呢?”狄雲六郎懷疑道。
“白馬說的沒錯,我們在檢查屍體時發現死者心臟部位的傷口是溼漉漉的,當時死者已經死亡一個多小時了,傷口不應該還是溼漉漉的,可是我們卻沒想到這正是兇手所用的兇器造成的。沒錯!兇手所用的真正凶器正是——冰刀!”星野說道。
“什麼!”眾人驚訝道。
“兇手是先用冰刀刺入死者的心臟,然後再割去了死者的頭顱,而因為現在是秋季加上山莊的供暖設施很好,所以插在死者心口處的冰刀很快就會融化,當我們趕到時冰刀基本上已經全部融化掉了,因此我們根本找不到兇器,而冰刀融化後就留下了那攤血水,所以屍體的傷口是溼溼的。”星野說道。
“那兇手為什麼又要割下死者的頭顱呢?”遠野秀樹問道。
“問的好,當我們發現的那具無頭屍體時,因為水也先生的失蹤,讓我們下意識的認為那具無頭屍體就是水也先生,先入為主的思想將我們的調查引入了歧途。其實兇手砍下死者頭顱的原因不外乎有兩點:第一,掩飾死者的死因;第二,就是掩飾死者的真實身份!割去頭顱根本沒有辦法掩飾死因,因為傷口太明顯了,加上在我們在之後解剖中也根本沒有發現什麼其他可能,所以割去頭顱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掩飾死者真正的身份!”星野解釋道。
“什麼!那死者真正的身份到底是?”狄雲六郎驚疑道。
“我在檢查屍體時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地方,死者右手虎口內側、大拇指和食指彎曲處都長了很多繭子,而且只有右手。”星野突然微微一笑道。
“那又怎麼樣啊?”狄雲六郎不解道。
“通常一個記者在用照相機拍照時都是用兩隻手大拇指和食指,也就是說如果屍體是水也先生的話,虎口內側不應該出現繭子,而且如果使用的是照相機的話,不應該只有右手長繭子。”灰原哀淡淡的道。
“那這又是怎麼回事啊?”狄雲六郎更加疑惑道。
“讓我來告訴你吧,如果繭子像這樣長在這些地方,那麼死者應該是經常用執筆式的方法拿著某種東西的人,而有一個人就經常用執筆式的方式拿著一種東西。”白馬探說到這兒便停了下來。眾人則陷入了思考之中,紛紛在心裡思索著這種人。
“啊!是外科醫生!”園子突然道。
“對啊,只有外科醫生常年用執筆式的方法拿著手術刀!”遠野秀樹也明白道,眾人紛紛點頭同意這種觀點。
“等一下,難道?”狄雲六郎突然轉過頭看向星野,臉上露出詢問的表情。
“沒錯,在我們之中只有一個人經常經常接觸手術刀,他就是身為醫學院學生的——西釗修文!”星野終於揭開了謎底,而眾人在聽到星野的話後都陷入了極度的震撼和迷惑中。
“等、等一下。西釗修文的屍體不是那具胸口插著竹子然後被燒焦的麼?”良久,狄雲六郎終於結結巴巴的開口道。
“那具屍體的確不是西釗修文,當我們發現那具燒焦的屍體時,我們根本不能透過那面目全非的臉來辨認死者的真實身份,只能透過辨認死者身上的物件來確定死者的身份,可是你們不要忘了,我們誰都沒有辦法肯定那具屍體就是西釗先生的。”星野說道。
“那那具屍體又是誰的啊?”小蘭問道。
“我說出來你們可能不會相信,但事實就是如此,那具屍體的真正身份是——木下慶明先生!”星野緩緩地道。聽完這句話,眾人的頭腦徹底陷入了癱瘓狀態。
“可是木下先生明明已經跟那輛著火的汽車一起墜下懸崖了啊?”狄雲六郎勉強壓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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