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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作效。
只是那手鬆開的同時,順勢就捏住了自己的腳。
高安和如夢初醒,攥著年思賢的一隻腳,愣了半晌,才張口喚了一聲:「哥。」
「鬆開!」年思賢才止住的眼淚又花了視線,他掙脫了高安和的手,朝家走去。
高安和醒了,他再不能睡在門口,他該進去。
年思賢不知自己是不是困的腦子亂了,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進屋開啟客廳的燈,拽著高安和,站在他面前,伸手去脫他的外套,直接扔到地上。又伸手將他白色的t恤,從腰往上拉。
直到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了下來。
高安和明白,自己一身臭汗,哥哥有潔癖,就由著他給自己脫衣服,又由著他拉著自己去了浴室。
花灑被年思賢抓在手裡,他沒有說話。只把高安和按在浴缸邊上坐下,如給aber洗澡一樣,全然不必言語。
年思賢站著給高安和洗著頭髮,溫熱的水流淌下來,高安和閉上了眼睛,年思賢的淚也跟著那水淌了下來。他強忍著不哭出聲,可那嗚咽之聲,仍是穿過水流,傳進高安和的耳朵裡。
「我……我才下高鐵就跑來了,渾身都是汗,我自己洗吧。」他要伸手去接花灑,可年思賢並沒有給他,仍是繼續給他洗著頭。
高安和閉著眼睛,「哥,我知道我爸找了你。他一定說了很難聽很難聽的話,讓你拋下我。你給我時間,我會處理好。」他感覺到頭上的手愣住了,就不管自己渾身是水,也不管哥哥穿著乾燥的睡衣,閉著眼睛順著感覺抱住了他的腰,「別不要我,行麼?」
年思賢手裡的花灑掉在了地上,他由著自己哭了,手上的泡沫全都沾在高安和的後背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被高安和弄濕了。
高安和站起身來,將地上的花灑撿起來,掛在高處,如有一片雲,下了一方溫熱的雨。他好似也不必再說什麼,就側著頭吻上了年思賢的唇,一下一下,都是兩個多月來的思念。
年思賢起初還半推半就,可當熟悉的唇舌入了口中,便覺得自己活了,他回應著高安和的吻,任憑浴室裡的水將自己身上的睡衣全部淋濕 。
高安和知道自己是嫉妒成疾,可又不敢問。還用問麼,只想佔有他,可又不敢。兩人吻的精疲力盡,才裹了浴袍,上了床。高安和從年思賢身後抱住他,好似就這樣什麼都不必說,就能懂。年思賢終於說了話:「我好睏,抱著我睡一會兒。明天的事,明天再說罷。」
這一夜雖來的晚一些,可難得有了好夢。
兩人不過是吻在了一處,沒有做旁的事情,可醒來後卻覺得無比尷尬,因上一次見面是他們分手時,上一次見面,年思賢將自己完完全全給了他。
高安和站在廚房做好早飯,見年思賢走出臥室,他就朝著哥哥走去,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對不起。」
「分手是我說的。」
「哥——」
這一早醒來的,除了自己的人,還有自己的理智。終於清醒了,他怕高安和再張嘴,自己定會淪陷,「安和,你給我點時間,好不好?」
「那你再抱我一下。」高安和伸出雙手,等年思賢靠進自己懷裡,讓他能聞到哥哥身上的香氣,心安了不少,「好。」
物業打電話給年思賢,說是高先生的車已經修好送來了,來的人是車行的,讓他來驗收。不認識的人物業是不會放進小區的,所以打這電話,是要和業主確認一下,年思賢說好。
他剛要給高安和打電話,忽聽微信響了【大灰狼不吃香菜:哥,幫我收車,換了一個零件。】那車雖然撞的不嚴重,可有個零件需要原廠配送,這麼一修就是幾個月後了。年思賢一見那熟悉的頭像,就知道一定是高安和趁著他睡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