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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一聲悶哼,她的世界破裂成兩個極端了。
天堂地獄,她在一瞬間有了清晰地感受。
梁執紅著眼,像是癮君子看見了罌粟花,渴望、瘋狂、急切
「有點痛」她皺著一張笑臉,小聲的說。
梁執親吻上那雪白的肌膚,留下一串串曖昧的草莓印子,他說:「親親就不痛了乖」
男人在床上說的鬼話堪稱教科書級別的騙人,痛也痛,但後來更多的是累。
今夜才是新婚,名副其實的初/夜。而新手撞上新手,誰也別嫌棄誰,都在摸索中成長,只是梁執的領悟能力一如既往的遙遙領先。
傅石玉戰敗,像被貓叼回窩的老鼠,玩兒到只剩最後一口氣,然後毫不猶豫的被吃掉。
她對男性這種生物,至此有了更新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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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葷的男人太可怕,不,應該用恐怖一詞。傅石玉結婚後學會的第一件事就是躲著梁執,她願意日日夜夜的泡在圖書館,然後悄悄咪咪的回家,最好是在梁執回來前就入睡。
但是呢,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生米煮成熟飯,他用的藉口很冠冕堂皇。
「最近都沒有深度交流過,我們來交流交流怎麼樣?」他笑眯眯的躺在她身邊,猶如大尾巴
狼。
「好啊好啊。」只要不是那事兒她都願意啊。
只是為什麼深度交流不落在「交流」上,要落在「深度」上啊?!
「說好的交流呢!」傅石玉仰頭大吼。
「嗯,你說吧,我聽著。」
「那你先停下來啊!」
「我負責深度,你負責交流,各司其職啊。」梁執啃上她的脖子,像是一條冰冷的舌在覬覦她的血管,尤為恐怖。
傅石玉說:「你這樣很容易讓我牴觸這件事。」
「為什麼呢?」梁執停下。
「換位思考,你天天被壓你樂意嗎?」傅石玉翻白眼,一腳踹上他的胸膛。
梁執瞭然的點點頭,一翻身,他將她舉在胸前,兩腿一跨,她穩穩的坐在了他身上。
「來吧,換位。」
傅石玉絕望倒下,一頭砸在了他的胸膛上。
這個夏天,傅石玉要瘋掉。
「婚禮、畢業、找工作」她掰著手指哀嚎,就差扯著梁執的領帶勒死他了。
梁執拿著婚禮策劃師給的預案,比看任何企劃書都要認真,握著筆在上面圈圈改改。
「喂,你倒是說句話啊!」傅石玉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倒在他的腿上。
梁執笑著說:「你不是讓我離你遠點兒嗎?」
「現在可以近點兒。」傅石玉翹著二郎腿,搖頭晃腦的說。
梁執順毛,「其實婚禮很簡單,你負責的部分就是選出自己最喜歡的婚紗,就這樣而已。」
「那些賓客,請柬,場地什麼鬼」
「我來負責。」
傅石玉鼓掌,仰頭抱著他的脖子親了一口,「你真棒!」
「嗯,你說過很多次了。」梁執低頭捏她的臉。
「什麼時候?」傅石玉疑惑。
「自己想。」
陷入回憶中的傅石玉,某些熱情澎湃的夜晚,她好像的確被迫說出了這種煽動氣氛的話哦
「流氓!」她氣憤的站起來,甩手走掉。
梁執含笑不語,認真的規劃著名婚禮。
傅石玉找到孫瑜,鄭重的邀請她擔任自己的伴娘。孫瑜同學,義正言辭的拒絕掉了。
「為什麼!」
「這種虐狗行動,我不參加!」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