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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今日的感應與平時不同,我必須去。」
那日,因萱草絕狠的話傷了他的心,他素來是倨傲自負的,從不曾有誰這樣拒絕過他,可看著她倒下,他卻無法狠下心怪她。
那種情形他帶不走她,只能將她留在了天宮,留在有青龍的地方。
「朱雀,我與天宮無仇,我只與玉帝有宿怨。殺我妻女的仇一定是要報的,哪怕同歸於盡。可我終究是放不下我女兒……你且等等,憑你一己之力斷不能應付得了整個天宮,明知是個局,何必要闖?再則,你不是還有一個妻子寄住在此嗎?你若出事,她該如何?」
白瑜修一再地勸說,並拉出金鳳凰試圖說服朱雀。他不清楚朱雀與青龍的妻子存在什麼感情,只知道玉帝會利用那女子設下天羅地網等朱雀上門。
這是玉帝慣用的伎倆,他早已看透,不能見死不救。
「凰不是柔弱女子,即便成妖對她也不會有太大影響。有觀世音菩薩為她說話,最多除了仙籍不準再上天宮,她還可以在堯山做她的貴族。阿萱卻不一樣……」朱雀端起了一旁的茶盞,握在掌心卻沒有別的動作。
「說說你那個阿萱吧。」
白瑜修似笑非笑地望著朱雀,他早已清楚眼前的這男子是個什麼品性,因為那個阿萱甘願受了五百年的煎熬……誰料煎熬還未倒頭,那女子卻成了死對頭的妻子,這滋味確實不好受。
「她沒什麼好說的,比我那個女兒要單純多了。你不是好奇我的靈力從何而來嗎?在凰來的那日,她來過妖魔界,渡了六七萬年的靈力給我便不告而別了。那日在天宮再遇,她的身子孱弱,想必是……不剩絲毫了。」
朱雀嘆息一聲,端起杯子一口飲盡,彷佛欲將那茶水當成酒來麻痺自己。這七日,他未曾閤眼,就因為她的那些話。
「六七萬年?」
白瑜修忽地一愣,疑惑地掃向朱雀,「那個阿萱不是隻一千多歲嗎?何來的深厚靈力?那青龍在修為上頗為頂尖,卻也不過兩萬餘歲,大不了你多少。」
在仙宮,諸仙會自願雙修提升靈力,偶爾也有給寵溺的仙娥仙童傳點靈力,卻還不曾有誰如此大方。除了……
「她是千伏山頂的一株萱草,初遇時便已是幾百歲了,只能幻化出一雙眼睛,後來我渡靈力給她時發現她的內丹有一道封印。再後來我歷天劫與他在千伏山清修,遇上你們狼族圍堵,逼於無奈與內丹化了她的封印,從此後她的身體便有些怪異,修煉起來一日千里。」
朱雀被白瑜修一問,這才記起對萱草的疑問。
想當初本是帶她去問千伏山的土地公公,沒來得及遇上便被關在七星陣,上次重逢之後,他本想回去追問,她又不告而別了。
「封印……凡間的一株萱草怎會有誰給她加封印?」白瑜修只覺得心頭一震,隱隱有什麼東西閃過,卻不敢抓牢,怕是空歡喜一場。
朱雀搖頭,他也想知道。
「我對她的身體甚為熟悉,雙修時一般是內丹換體而修,為的是幫她突破那個禁錮。可不曾想到,我被關的這五百年,她的修為居然突飛猛進,直直飆升……尊上曾是靈寶天尊的弟子,依你之見,這是何因?」他無法想通這點,會說出來也是期望從魔王口中得到一些證實。
他總覺得在萱草身上有一些無人得知的秘密。
「五百年裡修得數萬年靈力,須得日日吞服太上老君的助修丹。可那丹藥也有一個封頂層,萬不能達到。除非……」白瑜修捏著棋子的手在顫慄,神情很是緊張,「她是在釋放被封的靈力,而不是修煉。」
若她是在釋放,是誰給了她靈力又封鎖?
「那麼,你的意思是,阿萱體內有他人渡給她的幾萬年靈力,只是被封印封住?」朱雀徐徐地眯起雙眼,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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