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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卻是沉在谷底，偏生這怪不得別人，她有今天，真的是自己的努力，努力踩著別人上位，當然也包括這個宮裡最尊貴的女人——皇后娘娘。

「貴妃有何事就直說罷。」不習慣那人打量的目光，於月華偏過頭去，不想再和對方打什麼啞謎。

「二丫真的這般討厭我嗎？」

「」二丫是皇后在家時親人間的暱稱，知道這個稱謂的除了母親兄長，就只剩下了面前的女人，不過，這人又比自己好到哪裡去：「三丫妹妹有先帝的寵愛，五皇子對妹妹更是十分孝順，本宮對你的看法，重要嗎。」

三丫是於家夫人給貴妃起的小名，於夫人是真的將羅文燕做親女兒來看，「自然是重要的。」

「那本宮直說罷，本宮曾經厭你恨你，處處與你爭奪，恨不得與你永不相見。」

「那如今呢？」

貴妃表現的太過急切，皇后想不知道對方在急什麼都難，她知道對方想聽的是什麼，可她還是說了對方最不願意聽的話語，「如今亦是如此。」

像刀子一樣鋒利的話割破了泡沫般的期望，貴妃跌坐在木椅上，皇后的手在袖間抖了抖，在對方坐穩後才穩住，不要出手，曾經的教訓還不夠嗎，這個女人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會是對方的踏腳石，會被利用的徹底，她不是曾經的三丫，這個人，是貴妃，羅文燕。

「你竟是如此恨我？」

「恨且厭。」

空氣突然安靜

「我不準！」貴妃在皇后的耐心耗盡前，抓住於月華的手，所有人都可以厭她恨她，除了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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