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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這衣服是我才買的吧?”
白清扯了扯大衣的領子,滿不在乎的說:“你又穿不了,放在櫃子裡浪費了,再說我穿的比你好看。”
她挑釁地看黎昕一眼,虎虎生威的走了出去。
“嘖嘖嘖…等我病好了…”黎昕砸吧著嘴重新開啟了電視,依然是‘新聞聯播’,只是他再也看不出笑點了。
白亦傍晚來的時候又看到了那份‘愛心月子湯’,她莞爾一笑:“還真留下了,那我就喝光吧,不然多浪費。”
黎昕厭惡的看了一眼,心說:我寧願吃營養餐也不碰那東西。
他沒好氣地說:“別喝壞了我的肚子。”
“神經病。”白亦白了他一眼。
黑夜降臨,萬籟俱寂。
白亦感到胸口一滯,猛地睜開了眼睛。她坐起來,揉了揉太陽穴,察覺到手上的牽絆,抬起來一看竟然是輸液的管子。
她確認似的摸了摸頭髮和胸口,再轉頭看向陪護床上縮成一團的身影。
變回來了,居然在這時候變回來了。
時間真是剛剛好呢!
白亦有驚無險的過了頭兩個月的觀察期,醫生宣佈可以出院,但是必須靜養,要保持愉悅的心情,飲食也要特別清淡。
前幾天黎昕就提議讓白亦跟他一起住,住他自己買的房子,再請個保姆回來照顧。一直猶豫不決的白亦,直到出院這天都沒有下定決心。
黎昕還在整理東西病房門就被開啟了,進來的是白堯。
他不由分說的接過黎昕手裡的包:“跟我回家,兩人沒名沒分的別整天混在一起。”
黎昕才不相信這家人,行李他也不要了,拉住白亦的手像白堯示威:“要名分我們打上就去扯證,我不放心白亦跟你回去。”
白堯氣的額角青筋都冒了出來:“你不放心什麼?我真要虐待她還會把她養那麼大?”
要不是還有一套房一卡在中間,以白堯的脾氣早就揍這小子一頓了。
白堯的出現終結了白亦的糾結,她也認為和黎昕住在一起不好。並不是名分的問題,而是覺得讓黎昕為自己兩頭跑太辛苦了。做了這麼久的‘替身’,她知道黎昕的工作有多忙,最近又接了新專案,連黎毅琨都有家回不得。
她拍了怕黎昕的手,微笑道:“這麼多年都過來了,你現在才來擔心。我還是住自己家習慣一些,你常來看我就好。”
☆、THE END
黎昕像被搶了糖果的小孩,嘴都快可以掛茶壺了。他早就看出白亦的心思,就是不爽她無時無刻的見外。
黎昕比小孩子要難哄得多,白亦只得帶著他回家,讓他看著自己安頓好。
似乎房子成了這家人的緊箍咒,白亦第一次回到家見能到一桌熱乎的飯菜,並且還在等自己上桌。
許久未見的林麗正端著湯盆出來,還熱情的招呼他們快坐。白亦看得有點眼眶發熱,一下就想起了童年的回憶,她的媽媽也曾這般溫柔的對自己笑過。
純粹的,沒有雜質的笑。心裡的一點渴望破土而出。
黎昕對這家人沒有好感,自然不會想白亦一樣被表面的溫情觸動。他護著白亦坐下,自己特意坐在外面,隔絕一切危險。
一餐飯,林麗扮演著慈母的角色不停的給白亦夾菜,白堯仍是看也不看黎昕一眼,自顧自的喝悶酒。而白清則是最幸福的,她坐在黎昕對面,火力全開地假裝自己是個賢妻。
大家默契地沒有提起最敏感的話題,勉強算是其樂融融。
飯後,黎昕單方面發表了自己的意見。他允許白亦回家住,但他會請一個保姆來專門照顧病人,菜也要用他特供的。
黎昕覺得她房間的空調太老舊,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