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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需要拿幾個審批的手續。

食堂人太多，他們倆打了飯還是回的辦公室吃，辛健打了通電話給付志，知道曹峰在，讓付志代為問好。

曹峰聞言笑了笑：&ldo;辛健跟我問好真是有種沒安好心的感覺。&rdo;

本來一直不對盤的兩個人，現在這樣各種的不適應。

在吃飯的時候，付志把紀蘭，處長包括白常民等等的事，全部跟曹峰說了。畢竟他要是接了常威的案子，有些事就是他必須知道的。這些人之間的問題息息相關。

然後曹峰聽完了，心裡卻是五味雜陳。

他看著付志：&ldo;你們是要靠這麼幾個人，去掀動監察局長？&rdo;

換了其他人來看，這是異想天開吧。

說難聽了，根本是螳臂當車，自不量力！

付志聞言笑了笑：&ldo;這不還有你呢。&rdo;他說完拍了拍曹峰的肩膀：&ldo;當時知道你抗訴，還是挺佩服的。&rdo;

被他佩服的人只能自嘲的搖搖頭，半天不知道說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突然想到一個問題：&ldo;按照你們的說法，事情的根源其實在郭淮身上，但是現在這個人依然音訊全無？&rdo;

&ldo;恩。&rdo;付志點頭，大概猜到曹峰想說什麼了。

&ldo;以前對於白常民他們來說，郭淮是他們要保的物件，因為郭淮出了問題，他們必然是會被抖出來的，但是既然已經對著莊一偉和你下過手了，現在又輪到辛健，按照白常民那些人的風格，會放過郭淮？&rdo;

這是個多大的&ldo;罪證&rdo;。

曹峰臉色有些凝重：&ldo;郭淮本來就是個&l;死人&r;，就算再死一次，恐怕沒人會去查。&rdo;

至少，如果這些人真的是為了銷毀證據可以不擇手段，那郭淮絕對是凶多吉少。

這句話，其實壓在付志心頭很久了。

他皺眉搖頭：&ldo;但是現在我們沒有辦法確定任何事，只能希望郭淮不蠢，他應該能想到白常民不會輕易放過他，這個時候，他如果肯出來跟我們合作的話，大概還有一線生機。&rdo;

但是反過來，如果連郭淮都被滅口，那想要把白常民這些人扳倒，就真的只能寄希望於莊一偉能夠醒過來了……

都說植物人能醒過來是個奇蹟。

之所以說是奇蹟，就是因為機率太低。

付志和辛健有過這樣的想法，卻從來沒有想過依靠這種希望。

因為所有希望都很容易失望，而做他們這行的，是不存在僥倖和湊巧的。不是證據確鑿，任何事都不會巧合成一個完滿的結局。

付志當時跟曹峰說這番話的時候，自己也沒想過最後會是郭淮先被找到。

‐‐一夜之間，天翻地覆。

只是這個結果是有代價的，並且非常的沉重。

郭淮被找到了，錢真死了。

第11章-第12章 …

no11

接到訊息的時候，付志正在倒水。

聽見電話響，夠過來看上面顯示的號碼是司徒茁。

&ldo;怎麼？&rdo;

他手上還拿著半杯水。

司徒在那邊的聲音很清晰，只是有些空洞：&ldo;錢真死了。&rdo;

下一刻，付志手上的杯子摔的粉碎。

趕到醫院，付志在門口遇到了一起跑來的李磊。

走廊裡幾個穿著警服的男人或靠或坐的沉默不語，有一個乾脆哭的聲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