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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同學擔心反抗之後遭到更嚴重的霸凌,只能是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顏與作為一個即將領便當的炮灰,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正所謂:光腳不怕穿鞋的。
她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同歸於盡。
接到妹妹班主任打來的電話時,顏銘正在池鉞的酒吧練歌,酒吧白天不營業,他經常帶著自己的搭檔來這裡練歌。
聽完老師的描述,顏銘臉色一變,倏地一下站起來,「哥幾個,抄傢伙!」
樂隊貝斯手吳涵一臉懵逼:「怎麼了?」
「我妹妹被人打了。」
「什麼?!」眾人一聽這話就急了,連忙低頭找趁手的傢伙什。
電話那頭的王雨翻了個白眼,「不是你妹妹被人打了,是顏與把別人打了。」
「有區別嗎?我妹妹那麼乖的人,怎麼可能無緣無故打人,肯定是對方先動的手!」顏銘振振有詞。
王雨:「……」先生,您是不是對「乖」這個詞,有什麼誤解?
「王老師,你跟我妹妹說一聲,讓她別害怕,我馬上就過去。」
話音未落,顏銘掛掉電話,從舞臺上跳下來,跑到池鉞的休息室,一腳踹開門,衝進去,把好不容易睡著的池鉞搖醒。
「老鉞,我妹妹被人打了,你不是認識道上的人麼,快點,幫我叫兩個人過來,去給我妹妹撐撐場子。」
被驚醒的池鉞:「……」你是不是有病?等等,誰被打了?
他揉著隱隱作痛的額頭坐起來,「你哪個妹妹被人打了?」
「還有哪個,我就一個妹妹,顏與。」顏銘抓著他的肩膀一頓猛搖,「快,幫我叫兩個能打架的,我要去七中給我妹妹報仇。」
池鉞滿臉嫌棄的撥開他的手,穿上鞋子站起來,揉著太陽穴往外走,出了休息室,他往前走了幾步,敲開隔壁的門,對屋裡同樣滿臉睡意的壯漢說:「叫上老四,跟我走。」
壯漢撓撓頭,沒有說話,轉身回屋叫人。
不一會兒,酒吧門口聚集了七個人,顏銘和他的三個樂隊搭檔,池鉞與兩名酒吧保安。
一行人開著三輛車浩浩蕩蕩地去七中,到了校門口,池鉞對自己帶來的兩個兄弟說:「看著顏銘,別讓他動手。」
顏銘下了車,見他還坐在車裡,便問:「你不跟我進去?」
池鉞搖頭,「我在車裡等你們。」
顏銘沒有強求,帶著幾個兄弟,在保安驚愕的目光中,大搖大擺的走進學校,熟門熟路的找到高二年級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沒關,所以他只是象徵性的敲了下門就抬腳往裡走。
聽見動靜,正在聊文藝匯演相關事項的顏與和班主任下意識轉頭看過去,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
只見穿著黑t的顏銘,領著五個一看就不好惹的社會青年,氣勢洶洶地走進來,一副要和人幹架的樣子。
「哥,你怎麼…帶了這麼多人過來?」
顏銘瞪她:「你給我站一邊去,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顏與撇撇嘴,乖乖退到旁邊。
顏銘走近,在走到顏與班主任面前的時候,來了一個花式變臉,彎下腰,謙卑的伸出右手,笑道:「您就是王老師吧,我是顏與的哥哥,顏銘。」
王雨當了二十多年的班主任,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但是今天,她真的有點大開眼界了。
她連忙站起來,跟對方握手:「哦,你好你好,請坐。」
顏銘坐下後,態度又是一變,嚴肅的表情找不見一絲笑意,「王老師,我妹妹雖然成績不好,但她絕對不是那種會無緣無故打人的壞學生。今天的事,我希望您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給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