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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罐又一罐促進毛髮生長的生髮水拚命往她頭上抹,看能不能早點種出一片綠地。
“你該瞧瞧大家剛見到我新造型時的錯愕表情,宛如被雷劈中一般,動彈不得。”久久才顫著唇問:你要還俗嗎?
趙英漢認為自己也差不多,只是他的“驚嚇”被她的另一件驚人之舉給奪去。“冬天,把頭髮留長。”
“為什麼?”她挺滿意乾淨俐落的感覺,不用拖著黑斗篷到處走。
“我喜歡。”
怔了一下,她有些困惑。“你喜不喜歡跟我沒關係吧!”
“有。”他回答得很直接。
“有?”他在說哪一集天方夜譚,怎麼她抽不出頭緒,如在霧裡?
“我們接吻了。”他不能若無其事的學她灑脫帶過。
“呃!然後呢?”她和很多人接過吻,他又不是第一個。
吸了一口氣,趙英漢沒看她的平視前方。“我們交往吧!”
“嗄?!”驟然掉了下巴的冬天訝異的忘了怎麼言語,整個人呆住的盯著他後腦勺。
這件事是幾時發生的,為什麼當事人的她毫下知情?
可是……
能由他說了算嗎?
他一定是還在記恨,不肯原諒剛才的玩笑話,故意回敬她一槍,好看她失去冷靜的模樣。
只是,他的樣子太認真了,認真得令她害怕,折翼的鳥還能飛嗎?
她沉默。
第四章
“你是誰?”
開口問這句話的人不是向來戀兄成癖的刁蠻女趙英妹,而是身高不及一百二十公分的小女孩,滿臉困惑的看著突然多出來的阿姨。
她用稚嫩的童音問出所有人心底的疑惑,並從第一眼決定她不喜歡她,因為媽咪因她的出現而擰了她一下,逼她上前代為問明真相。
大人的世界真的好麻煩,她為什麼要站在這裡讓大家都看著她,她並沒有說錯呀!是媽咪要她問的。
小女孩驚懼的眼不時的瞄向正低頭編織的母親,大家心裡有數的不看孩子的母親,認為孩子的天真不該被大人利用。
自上午老闆妹妹被摑掌一事,幾個目睹事件發生的工人背地裡議論紛紛,一派認為殷水柔善良可人,真的沒聽見兄妹倆爭吵的內容,一派認為她假兮兮的裝模作樣,故意在事發後才出來當和事佬,其心可議。
但不管是哪一種說法,他們只能在私底下口耳相傳,沒人敢大聲的四處渲染,因為身有殘疾的女人本來就受人憐惜,誰捨得真的傷害她。
而且她還是管帳的會計,他們的薪水全由她一人處理,要是一不小心傳進她耳裡,東扣西扣的薪俸可能就要大幅縮水了。
“我是冬天。”
“冬天?”小女孩的眼出現短暫的迷惘,像是不懂冬天明明是冬天,怎會是一個人。
“我姓冬,冬天的冬,冬天的天。”冬天是人名,也是四季中最後的季節。
她的自我介紹讓所有在場的人都笑了,哪有人這樣解釋,聽來更迷糊。
“喔!”小女孩似懂非懂的點頭,連母親抬頭看了她一眼也沒注意到。
她小小的世界裡只想到童話故事裡的冬之女神,還有銀白色的冰雪宮殿。
“你叫什麼名字?”冬天伸出兩根手指頭要和她握手,她看了看不怎麼滿意的退了一步。
但她還是回答了她的問題。
“我是小叮噹。”她驕傲的揚起下巴,一副非常神氣的樣子。
冬天差點笑出聲的努力壓抑。“現在已經沒有小叮噹了,牠改名哆啦A夢。”
小叮噹是他們那年代才有的動畫人物,近年來牠恢復原本的日本名字。
“誰說沒有小叮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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