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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這麼糾纏不清了。”他的語氣顯示著他的無助,繼續說,“她們的醫藥費我付,有什麼事情等出院再說。”
他已經退讓到不可退讓的地步。
因為這一切的因果,皆是他。
“我不需要。”是紀小蓓的聲音。她抬頭看了眼即將吊完的輸液瓶,雙眼一瞪,扯掉刺進手背的針管。細密的血珠從她的肌膚裡流出來。顧安言反應的快,急忙跨上前去,拿過桌面的棉花按在她流血的手背。
“紀小蓓,我是老師,我有權對這件事擔任相應的責任。”七生一臉嚴肅地說,對紀小蓓回絕的語言充耳不聞。
“七生老師,這件事完全與你無關,你不需要擔負任何後果。”紀小蓓鎮定著,雙眼直視著七生。她在間接與他對幹,她這是在幫他。
——但是總有一個人,會義無反顧地站出來,打亂這場完美的計劃。
Chapter。39 血色的人皮刺繡(4)
'47'
“就你這髒東西存在學校,所以我女兒才這麼倒黴!”唐以晨從地面撐起身,怒氣衝衝地朝紀小蓓奔去。兩張病床也只有兩米遠,所以唐以晨奔去所用的時間極短,也就數秒。出手,便是一記耳光。將紀小蓓上了藥的臉頰再次打傷,傷口急速破開,鮮紅的血液與暗黃的藥水相溶在一起,接著緩慢地沿著頸子流淌下來。
紀小蓓不哭不動。龐若植物人僵硬地坐在病床。若是細看她的目光,則會看見目光陰冷得徹骨。
“你打了我。”她輕輕動了動嘴唇。聲音毫無溫度。
“我打了你又怎樣!”唐以晨狂妄地說。
“你打了我。”她一字一句地重複著剛才的話。
“笑話!”唐以晨再次揚起手掌,在眾人還未驚醒過來的目光下,又一記耳光重重落在她的臉頰。隨之而來並不是紀小蓓的聲音,而是唐以晨“啊”的慘叫聲。
紀小蓓揚起手中的細小針管,毫無感情地插在他的胸口,用力一劃,衣衫破碎,一道深淺不一的印痕瞬間出現在他的胸腔。“這是第一記耳光的回報。”她冰冷地說著。再次舉起冒著細密血珠的針管,順著他咽喉的方向深深插進,做垂直運動,用力一劃,同樣一道深淺不一的印痕再次出現在他的胸腔。
“這是第二記耳光的回報。”她扔掉針管,冷然地說著。
唐以晨的表情除了痛苦外,便是滿滿的驚恐。他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女生,並不是什麼髒東西,而是一個怪物。對,是怪物,絕對是怪物。
他的胸膛被針管劃破了皮,傷口不深,像是用指尖重重劃過後的印記。一抹紅色逐漸縈繞在肌膚上,再看之時,鮮紅的十字架型的創傷,透過破碎的衣衫顯現得那般**。
“啊,怪物,她就一TMD怪物!”他頓時後退踉蹌在地,嘴裡模糊不清地說著話。
校長站在一旁,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本想上前說幾句話,還未走,身後的衣裳已被冬子狠狠地揪住。雖然七生離紀小蓓的距離最近,但他早被這場變故驚得鎮住了身體。目瞪口呆。不容置信。
唯獨紀母的表情最為舒緩,一張紅腫的臉頰,嘴角抽痛地揚起來。像是對女兒的表現感到極度的滿意,她在微笑,發出“呵呵”“呵呵”的聲音,將著突然冷寂的病房,渲染出一陣“活躍”的氣氛。
若再次回想起在醫院所發生的場景,顧安言絕對會泛起陣陣冷意。晚上回“光年”店,顧沫沫還未入睡。他一進門,顧沫沫一把緊緊地抱住他,彷彿他快要消失了般,抱緊的力氣竟是那般的大。
“姐,你快把我抱得喘不過氣來了。”他紅著臉,拼命地喘著氣。
“顧安言,我突然好害怕這個地方,我們離開好不好?”顧沫沫顫抖著身體說。
“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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