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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何覓停頓了幾秒,冷冷的看著歐陽徹。“我想,我真的好恨你。”
她提起行李,昂著頭、無視的經過他走回屋裡。
歐陽徹的心隨著她無情的步伐,碎成片片。
何覓人是留在歐陽家了,但歐陽徹知道她的心不在。
她不肯見他、不肯開口跟他說話,甚至連三餐都吃得極少。
更讓歐陽徹擔心的是,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沒有喜怒哀樂,不管誰和她說話,她都毫無反應。
她在報復歐陽徹拆散她和阿迪,而她所用的方法,無疑是對他殺傷力最大的一種——傷害自己。
歐陽徹寧願她大鬧、大哭,至少這樣可以宣洩情緒,但是她沒有,她只是以一種令歐陽徹心驚的速度,枯萎、憔悴。
晚餐桌旁,何覓又一如往昔的只喝了一小口湯,歐陽徹叫住欲離桌的她,“小覓,你幾乎什麼都沒吃。”他心疼的說。
何覓沒有回答他,甚至連回頭都沒有,歐陽徹真是快被她逼瘋了,這情況再不改善,他根本什麼事都不必做了。
他大跨步的跟上她,擋住她的去路。她停了下來,卻仍然不看他。
“小覓,別這樣,看看你自己,這幾天你瘦得嚇人。如果你不高興,要吼要叫都可以,就是不要再虐待自己了。”
何覓站在那兒等他說完,然後面無表情的繼續往樓上走,歐陽徹真是氣壞了,她到底要他怎麼做?她究竟要逼他到什麼樣的程度才願意罷休?
他受夠了,再也不能坐視她的自殘、再也無法忍受她對他的無視與淡漠。他攫住她細瘦的手臂,拉著她往他的房間走。
他關上門,按她坐在沙發上,強迫她看著他。
“小覓,你告訴徹哥哥,到底我要怎麼做,你才肯像以前一樣對徹哥哥有說有笑?”
何覓這才第一次正眼看他,看了好一段時間之後,她慢慢的開口。
“我要和阿迪在一起,我會把徹哥哥這兒當成是孃家一樣,徹哥哥就好像是我的……”
歐陽徹立即插嘴,“不!別再說你當徹哥哥是哥哥或爸爸,我從來不想當你的父兄,即使我一直像個長輩似的寵你、疼你。”
歐陽徹痛苦的望著她:“徹哥哥很明白自己對你的感覺,我不能忍受你成為別人的妻子,只要一想到那個該死的男人陪在你身邊,徹哥哥的心就有如刀割。小覓,回到徹哥哥身邊吧!只要你願意回來,你的任何條件,徹哥哥都會辦到。”
何覓長長的嘆了口氣,她沒想到歐陽徹是如此死心眼的人,她相信任何一個女人,只要被他愛上了,一定會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只可惜,他的愛用錯了地方,因為她愛的人是阿迪。
她站了起來,深吸一口氣,一字一字的說:“既然徹哥哥不能答應我這唯一的要求,那麼我們之間就沒有什麼好講的了。”
該死!她居然就這樣毫不遲疑的走出他的房間,更該死的是,他竟然不知道該如何留住她、挽回她。
歐陽徹恨恨的握緊了拳頭,他在心裡發誓,絕對要將阿迪從何覓的心中完全剷除,不管他必須付出多大的代價。
展至遠擔心的看著他的老友,連續好幾天了,歐陽徹在辦公室裡脾氣暴躁,動不動就發火,搞得大家人心惶惶、坐立難安,深怕下一個挨訓的就是自己。而他一下了班就跑到酒吧買醉,展至遠知道事情一定又是和何覓有關,也只有她才有這等能耐,能夠左右人稱“冷麵殺手”歐陽徹的心情。
歐陽徹不會對何覓發脾氣,每次她做了令他痛苦或不愉快的事,他也只會選擇用酒精來麻醉自己。何覓和那男人的事,展至遠或多或少聽胡媽提過,這小女孩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歐陽徹對她的疼寵,簡直已經到了讓人看不下去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