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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了下頭。

葉知秋眉心直接聚成一座峰，&ldo;你既然不喜歡她，你幹嘛……&rdo;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陳白岐打斷了，&ldo;我說我愛她，你信嗎？&rdo;

葉知秋怔住了。

陳白岐也沒想著非要向他尋求一個答案，他從口袋裡摸了一根煙，在指間捻搓一下，點上火，放進嘴裡。

&ldo;你喜歡她？&rdo;陳白岐吐了個煙圈，聲音淡到縹緲。

葉知秋正想說什麼，陳白岐嗤了一聲。

&ldo;不好意思，不論你喜不喜歡，&rdo;他表情淡淡，眉眼間又透著一股傲氣的執拗。

&ldo;我的女人，誰都不能追。&rdo;

話音鏗鏘有力。

到了家，吃過飯，陳白岐把他的手機遞到木崊唇邊。

&ldo;幹嘛？&rdo;木崊不知道這人在搞什麼名堂。

&ldo;能不能幫我錄句話？&rdo;陳白岐聲音懇切。

&ldo;說什麼？&rdo;木崊抬眸去看他。

&ldo;早安和晚安。&rdo;

木崊挑了下眉，就幫他錄了。

陳白岐拿著手機回屋後，反反覆覆聽她的錄音。

帶著少女的軟糯，聲音清脆雅亮。

&ldo;晚安。&rdo;

這聲音和他第一次與她碰面的時候，沒有什麼差別。

到他耳朵裡，仍舊是繞樑的獨特。

陳白岐下床，拉開電腦桌最下面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一沓厚厚的照片。

有木崊趴在桌子上睡覺的，有她在圖書館看書的，還有她走在路上的背影。

夜深人靜獨處時，是他內心慾望和執念叫囂最厲害的時候。

想念。

即使隔著一扇牆壁，他也覺得距離太遙遠。

他只想和她之間的距離成為負數。

嘆了口氣，一條錄音放了幾十遍才肯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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