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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有一年行程。你說古今英雄,有誰及得上我?”郭靖沉吟片刻,說道:“大汗武功之盛,古來無人能及。只是大汗一人威風赫赫,天下卻不知積了多少白骨,流了多少孤兒寡婦之淚。”成吉思汗雙眉豎起,舉起馬鞭就要往郭靖頭頂劈將下去,但見他凜然不懼的望著自己,馬鞭揚在半空卻不落下,喝道:“你說甚麼?”郭靖心想:“自今而後,與大汗未必有再見之日,縱然惹他惱怒,心中言語終須說個明白。”當下昂然說道:“大汗,你養我教我,逼死我母,這些私人恩怨,此刻也不必說了。我只想問你一句:人死之後,葬在地下,佔得多少土地?”成吉思汗一怔,馬鞭打個圈兒,道:“那也不過這般大小。”郭靖道:“是啊,那你殺這麼多人,流這麼多血,佔了這麼多國土,到頭來又有何用?”成吉思汗默然不語。
………【重生美玲】………
清千江浩浩江水,日日夜夜浩浩蕩蕩不停息的環繞前旗鎮流過,東流入海。江邊數十株松柏樹,環江而種。此時正是六月天時,正午的酷熱陽光之下,一個像篷車的背陰面,幾十名村民正聚精會神的聽著一名年輕的壯年講著些什麼。那說話的青年男子,穿著破舊的黑色西裝,西裝的前面早已洗的掉了顏色,成了青灰色的了。只見他拿起一個方形的木板,向青顏色的桌子上一拍,開口說道:“小梅無主自開花菸草茫茫帶晚鴉。幾處敗恆圍古井,向來一一是人家。“這七言詩是說的兵火車去,一片蕭條的景色。那林稀罕一家散了又聚,聚了又散開,之一日好不容易又見到了一起,卻看見自己的房屋,已成為破磚爛瓦。被炸得不成樣子,搖了搖頭,略微失望的對著女兒林婉說道:“女兒,看樣子我們只能夠去沁州的親戚家去了,或許他們那裡不是這個樣子。”女兒林婉贊同的答道:“父親,看樣子也只有這樣了,我們去哪裡謀些事情去做。”父親林稀罕感到了女兒說話的一些無奈和失望,拉著妻子和女兒的手,向前翻的大路走去。約莫數日,到達沁州,卻不料前面一對輕型裝甲車開了過來,那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帶有一雙黑色墨鏡的一名軍官,一眼看將過來,見林稀罕的女兒林婉,美豔嬌羞無比。立時下令停下車,他從裡面跳下來,上前一把將林婉抱住,說道:“小姑娘,以後服飾本大爺。”便將林婉放上車內,林婉哪裡肯從,拼命掙扎。那軍官氣的大喝一聲,道:“你若不從我,我就殺光你的家人。”說著拿起槍,對著林稀罕的頭就是一槍,可憐那林稀罕剛剛和女兒妻子團聚,林稀罕的妻子一見林稀罕中槍倒地,撲上前去,嚎啕大哭,林婉卻不傷心,見軍官的槍移向自己的媽媽,對著軍官說道:“軍官先生,我和你回去,服侍你。”那名軍官高興的哈哈大笑,林婉趁著軍官不在意,立即搶一步上前,拔出軍官腰間的手槍,扣掉扳機,眼見一槍就能夠為父親林稀罕報仇,可是那名軍官久經戰爭,槍藝武功盡皆不俗,向旁邊一閃,躲開了這一槍,怒氣的罵道:“該死的小賤人。”林婉見一擊不成,舉起槍對準自己的腦袋,就是一槍。可憐她‘花容月貌無雙女,只有飲恨淒厲去。‘只聽得眾位村民無不搖頭嘆息,那黑色西服的人說一段,唱一段,說道:“那鐵甲軍到處橫行霸道,你們在這南方,就如同世外仙境。為人切莫用心欺,舉頭三尺有神明。若是作惡還無報,天下兇徒人吃人。但我剛剛到的此處,說的一段林婉大小姐節烈記,話本說側,全當散場。”從手裡拿出一個鍍有銀色的盤子,眾村民有給些的,有少些的。那青年人也是不在意,起身向門口走去,“先生留步。”聽到後面有人叫他,轉回了身體,見一個身材健碩,手臂粗壯的青年男子,眉間略微有一道印記,說道:“是你叫我嗎?”那身材健碩的人道:“是,先生說的林婉大小姐節烈記說的好啊,還不知先生的名字呢?”那黑色西服的人說道:“我的名字,可以不用知道,在下姓鄭,名齊,就叫我鄭先生吧。”那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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