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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哉是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牠一點也不懂如何應對這樣的突發狀況:「都怪爹爹平時對你關心不夠,這回才讓你病得這麼重。」
說著,又往那張小嘴兒裡面餵進去一口湯:「這是國師大人開得藥膳,爹爹親自給你熬的,多喝幾口。」
國師大人?
姒卿嫵似乎想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一張小臉兒緊繃著,那神情讓白千哉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忙問:「閨女?怎麼了?可是這藥膳,有何不妥?」牠又舀了一勺,放在鼻子跟前聞了聞。
「老爹,你國師大人是否可信?」冷不丁兒的,她問出了這麼一句,和藥膳八竿子打不著的話。
「牠們那樣整天憂國憂民的,哪個不是心懷丘壑的?」白千哉心口重石緩緩落下。
「不過是利重利輕,同長遠與否的之間權衡罷了。談何信得過,信不過?」
還以為這湯有甚不妥地方呢!這可是牠守了兩個時辰親自熬的。
牠雖然年紀不大,但絕非是泛泛之輩,否則又怎麼越過頭上兩位兄長,繼承父親的王位?
「這可就難辦了。」回想起半年前的生辰宴,她們之間就有過一次交集,然;不同於這一次,可她拿不準那四牙白象到底知道了些什麼。
「怎麼了?閨女在擔心什麼?」白千哉不知道自家閨女的情況,卻從未將她看成一般幼崽,對她的天馬行空是既好奇,也欣賞。
更多的時候,牠都很認真地在聽她的話語,也很認真地和她溝通,交流。
姒卿嫵掀開被子,想要翻身起床。
「你還沒康復,不能下地。」白千哉一把將她薅入被子裡,十分嚴肅地看著她:「不聽話,小心爹爹揍你屁墩兒!」
「欸?」她聽到了什麼?
姒卿嫵難以置信地看著白千哉,這是幻聽了?
這大腦斧剛才說了什麼嗎?有人聽到牠說什麼了嗎?
一大一小父女二人,四目相對,一雙灰藍長眸,一雙晶紅妖瞳,就這麼你看著我,我看望你,你抖一下耳朵,我也抖一下耳朵。
半晌後,父女二人才回過過來:「哈哈!哈哈哈!」
外面的一眾虎子,聽見那屋子裡頓時傳出了一陣針幸福歡愉的笑聲。
姒卿嫵堅持讓白千哉將自己帶去修煉室,然後鄭重其事的將自己的猜想告知了自家老爹。
「你的意思是說,你從出生起就有記憶,所有的事情,你都記得?」白千哉完全沒有在意四牙白象的事情。
只是不可思議的看著姒卿嫵,難怪牠覺得這小妮子有些太過於聰慧了些,原來她所有的事情都一清二楚。
本來牠還在犯愁,孩子漸漸大了,牠要怎麼跟她解釋過去的一切,以及她自己的身世問題。
「是的,老爹,我全都知道。」還有很多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在她心裡,默默說了句。
白千哉,愣住了,沉默了;許久,許久……
從最開始,四牙白象既然知道牠家閨女有可能是在演各種戲;到今天開的藥方子竟然是針對人族的身體進行氣血調理。
這樣說起來,這個四牙白象極有可能知道了牠閨女不僅智慧過人,而且,還可能是人族?
天吶!這還得了?
白千哉「蹭」一下從石凳上彈起來:「閨女,不行,咱們得趕緊離開十方城,越快越好!」
「為何突然要離開十方城?」姒卿嫵不明白,她老爹怎麼突然變得這般緊張。
白千哉道:「妖族有鐵律,除契約獸外,任何一族的妖獸都不得與人族私下往來,若是違反此條鐵律,移族處死。」
「老爹,你看這是什麼?」姒卿嫵指了指自己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