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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沒見她再哭哭啼啼。”
蔡翠萍也笑:“何止,我看著她弟弟小舟倒許多次差點被她弄哭。”
女兒的親事到底重要,蔡大娘果然請人上府城裡送了個口信,讓蔡大叔回家一趟,商議商議楊媒婆所說之事。
兩人素來知曉王家老闆的為人,本來想著就此推了。誰知道那楊媒婆十分執著,隔三岔五上門來聽信,天花亂墜地說那王少爺如何之好。
蔡大叔本是在大宅門裡伺候著主人的,也本能老是呆在家裡。既然做不了決斷,也只好回府城繼續做事去了。臨走前,乾脆和女兒挑明瞭說,要問她心中到底怎樣。
蔡翠屏道:“心兒妹妹也問過我如何計較,我本不該自己拿主意。既然爹孃也不知如何,那還不如先看看人再說。娘,你等楊媽媽上門來時,就說先看了再定。如她不肯答應,此事就免談了吧。”
靜安街上,午後的陽光暖洋洋照射下來,在路邊擺了個小攤子的裝作賣菜農家女的蔡翠屏和江心兒鼻尖上都冒出了些微的汗珠。
江心兒用手當扇子揮動著驅趕燥熱,口中不耐地低聲道:“明知道未來的老婆要相看,還敢姍姍來遲。”
蔡翠屏戴了個斗笠,把頭深深沉下,三分羞惱:“又來胡說了,什麼老婆。”
原來蔡大叔走後,楊媒婆又來催促,蔡大娘便把女兒的要求說了一遍。起先楊媒婆頗為不快,說哪裡有女孩子家家提出相看未來丈夫的。無奈蔡家很是堅持,說如果對方不肯,此事就此作罷,反正女兒還小也不急這一時。
楊媒婆怏怏然回去王家商議,第二天就回復說那家少爺答應了。楊媒婆給想了個辦法,約了今日午後,蔡翠屏裝作賣菜女,那家少爺則騎著青驢從靜安街上走過,叫蔡翠屏偷偷看一眼再作決定。
江心兒聽說後,卻是犯了疑,怎麼聽來有點像成語中走馬觀花的典故啊,莫不是那少爺是個殘疾不成。
走馬觀花,在江心兒前世那個年代是指粗大略地觀察,並不仔細看的意思。可在古代,卻有一個關於媒婆欺騙未婚男女的故事。
話說一男子腿有殘疾,一女子確是個缺了鼻子的,這兩個人由於身體的緣故都遲遲未能婚配。有一媒婆非常狡猾,想了個主意叫他們自己相看。那日,男的騎了個高頭大馬,顯得十分神氣。女的則拿著一朵花低頭輕嗅,顯得很是文雅秀氣。兩人看下來都覺十分滿意,於是訂下婚事,直到洞房花燭才知道對方的殘缺,卻是後悔莫及了。
從王家的家世來看,這麼遷就地找媒婆來蔡家提親本來就很可疑,再加上楊媒婆想出讓王家少爺騎著驢子走過,江心兒就不得不往壞處猜想了。
暗中吩咐了江小舟下午跟學館請假,照著江心兒吩咐的躲起來不說,自己也央告著非要跟著蔡翠屏一起來看人。
蔡翠屏本來就十分害羞,有個妹妹陪著倒也心裡踏實不少,蔡大娘也就答應了。
兩人等了半日,方見楊媒婆一搖三擺地走過,衝她們做了個手勢,示意王家少爺就在後頭跟著來了。
果然其後不遠的地方,青石板路上滴答滴答走來一匹挺健壯的青驢,驢上端坐一個青年男子,瘦瘦小小的,個頭不高。
江心兒打量打量,這人長相平平,面色也不是很好,似乎身體不那麼健康的樣子,就皺了皺眉頭。
轉頭看蔡翠屏,眼看人在面前了,反而倒不敢抬頭看了。她捅了一下蔡翠屏,讓她自己快看,蔡翠屏卻是害羞,死活不肯抬頭。
江心兒嘆了口氣,這個姐姐,平時那麼堅持要自己見一見,人來了怎麼害羞成這樣。
咳嗽一聲,那邊蓄勢待發的江小舟立刻從躲藏處衝了出來,故意打橫裡差點撞到那驢。
青驢吃了驚嚇,嗷嗷叫了起來,一個緊急剎車,卻是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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