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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ldo;你是想說狼狽為奸嗎!你非要我想起那段你陷害我被凌玄子抓去的記憶嗎!&rdo;

少年嘴角勾起一抹邪笑：&ldo;別這麼大火氣，我那也是為了你好。&rdo;抬頭望月，&ldo;讓我想想我是因為什麼原因才決定將你扔給那個老道士管教。&rdo;

程無言不想聽他廢話，慢吞吞起身準備離開，背後傳來少年一驚一乍的聲音。

&ldo;我想起來為什麼了!&rdo;少年緊盯著程無言的背，緩緩說道，&ldo;要不是因為你脾性很對我胃口，我也懶得那般幫你。要知道，你雖能超脫歲月束縛但也終究是個人類，魔道三千，你偏偏走得最兇險那一道，我勸你無果，就……&rdo;

程無言轉身看他：&ldo;就把我出賣給凌玄子?!&rdo;

少年反問：&ldo;你仔細想想，若沒有凌玄子壓制你的魔性，我還能在這裡看到你?&rdo;

若是當年任由程無言野心瘋長，他的理智早就會被魔性取代，人間界的管理者哪會容許他的存在，早就將其抹殺乾淨。

想要在人界混，可是要遵從基本法的約束，在那些被仙界尊稱為上神的管理者許可範圍內為所欲為，而不是真隨著自己的性子為所欲為。

&ldo;好了，我也不打擾你趕回去，希望你已經想好藉口為什麼消失那麼久。&rdo;少年最後問他，&ldo;下次有空，要不要再聚聚?&rdo;

&ldo;不必!&rdo;說罷，飛也似的離開此地，徒留下少年一人。

少年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語：&ldo;看來當年的事他很是耿耿於懷啊，這可怎麼辦才好，我還想著再利用他一次呢。&rdo;

此刻等在程無言屋中之人便是凌玄子的愛徒，葉致文，由玄凌子道人賜號：無須。

壺中茶水已見底，他微微嘆氣，正要拂袖離去，老舊的木質門扉被推開，卷進一道夜風的淒寒。

程一站在門口，目露些許驚喜：&ldo;你回來了?&rdo;

葉致文淡笑：&ldo;嗯。&rdo;施施然坐下，彷彿剛才只是起來活動筋骨。

程一拍去身上莫名沾到的灰塵，低著頭，眼裡閃過一絲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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