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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
虞候顯然還是有些數的,知道在哪裡可以耍,在哪裡不可以耍,當即呵斥道:「咱們出行,打的是知府的名義,在那些小地方隨意耍耍也就罷了,在這兒耍……你有幾個腦袋夠砍的?你怎麼不去東京耍耍?!」
聽到虞候如此言語,那個想要討好的軍士訕訕而去,不敢有其他言語。
雖然心中有些不悅,但他可不敢表現出來,畢竟眼前這位可是衙內眼前的紅人,要是得罪了他,回頭隨意找個理由就能把自己處置了,可不敢亂說話。
不過就在此時,那個負責引火的軍士不經意的抬頭,卻發現破廟角落中,有著一隻奇奇怪怪的生物。
看起來有點似狸奴,但面容實在是有些不同尋常,看起來倒是頗為奇怪,一時之間竟將這軍士給整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目光偏移,看到了這狸奴旁邊的一個身影。
在那裡,竟然有一個持劍的身影。
整個身影被遮蔽在斗篷之中,完全看不出一點的體態,唯有那柄長劍的劍鞘頗為不同尋常,一眼望去便知曉這柄劍的主人應是什麼富貴人家出身。
看到這道人影之後,原本還在說些什麼的虞候也是迅速閉嘴,不再言語,那幾個軍士也立馬收斂了聲音,自顧自的靠在火堆旁,整個破廟再度陷入了平靜之中。
不過轉瞬之間,忽然傳來一陣喵叫聲,緊接著,那神秘人影直接站起身來,徑直朝著這些軍士們走去。
見有人靠近,軍士們紛紛站起身來,看向那神秘人影,當即持刀起身,呵道:「速速退去,不然休怪我等手下刀兵無情!」
而聽到裡面的響聲,門外的軍士也紛紛拔刀而出,目光警惕地看著屋內,站位已經隱隱有所變化,隨時準備看情況而選擇是否進攻。
而這神秘人影就好像是沒看見這些兵士的威脅一般,只是拔劍而起,將劍鞘擲於地面,發出了一陣清脆的響聲,而這齣鞘的長劍之上,已經附著一層薄薄的赤紅真氣。
「嗯?」
看到這赤紅真氣,周圍的軍士也是狠狠地愣住了。
罡氣!
這竟然是個至少是罡氣的軍陣強者,放在廂軍,那可是一軍經略使,足以總督一路軍事的存在!
這個境界,他們京東東路的青州知州兼路經略安撫使並馬步軍總管的王相公也不過是以文氣強行催動,堪堪達到了這個境界,能夠在五六十人的軍中進退自如。
這破廟之中,何緣會出現了這麼個了不得的人物?
一下子,這幾名軍士就慌了神,畏畏縮縮,為首的那名虞候更是陪著笑臉,開口道:「不知是哪位相公當面?還請……」
話音未落,一股劇痛感從脖頸處猛然傳來,凌冽的刀芒綻放,殷紅的鮮血瞬間噴濺而出,旋即,一顆斗大的腦袋咕嚕嚕的滾落在地上,臉上甚至還帶著討好的笑容。
這突然的變故倒是讓另外兩個軍士驚恐萬分,其中一人顫顫巍巍,直接發揮大宋廂軍的傳統技能,轉身就跑。
而另一人倒是初出茅廬不怕虎,抽刀砍來,只聽見一聲清脆的交鳴聲,大刀與長劍相觸碰,大刀應聲而斷,斷面整齊光滑,而那人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長劍繼續貼著斷裂的刀身,朝那軍士斬去,刀鋒勢如破竹,直接把軍士的脖子劃開,展現出一條血線來。
「哐當……」
頭顱落地,緊接著便隔空揮斬而出,赤紅的真氣直接離劍而出,只聽見『啊』的一聲慘叫,那逃命的軍士也踉蹌倒地,生死不知。
門外的四名軍士在那虞候被斬的第一時間就翻身上馬,甚至連蓑衣斗笠都沒帶,冒著大雨朝外逃竄,馬蹄踏入泥濘,再度濺起一片泥水。
持劍人影見此情況,倒也沒有追擊,只是徑直走向了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