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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搖搖頭:「不曾,妖皇可是出了什麼事?」
餘盈微面色明顯很難看:「方才有人偷襲朕,朕打傷她尋著血跡追出來,現在,血跡斷了。」
「偷襲?可有看清是何人?」上善眉頭皺起,偷襲妖皇這種事發生在凌天宗,可大可小主要看妖皇怎麼決定。
餘盈微搖頭:「那人會隱匿身形,朕不曾看清她的模樣,也不知男女,不過朕從她身上撕下來這個。」
餘盈微伸出手,手裡抓著的正是方才從偷襲那人身上撕下來的黑色布料。
這布料很平常,但是一看就不便宜,紋理很好,又細密的金線纏繞其中,彷彿和黑色布料是一體。
這一塊布料沒有什麼花紋,但是從斷開處可以看清整塊布料應該是有花紋的,因為斷開有一點撕裂的花紋紋路。
江若水也湊近看一眼,立刻沒站穩抓住餘盈微手臂。
「怎麼?你認識這料子?」餘盈微單手扶住她,眼裡閃過一抹殺意,當初就不應該留下江若水。
江若水抿唇搖了搖頭:「不認識,剛才沒站穩,多謝妖皇陛下。」
餘盈微也沒在說什麼,反而是把布料給了上善:「那就有勞道祖幫朕找出這個偷襲的人,不然朕不會善罷甘休!」
「自然,妖皇放心。」上善並沒有把她的威脅當回事,只是笑笑,接過布料,心裡不由得感嘆今年事真多。
江若水揉揉額頭:「那我先下去了。」
不等二人說話,立刻匆匆離開。回到客院後江若水立刻翻窗戶出去,繞了一條路去找桑白。
神劍宗最近氣氛不太好,江若水沒進去,而且利用二人之間獨特的傳音手法把桑白叫出來,在後林見面。
鬱綠潔白隨風搖曳,涼爽的清風也沒辦法抹平江若水心裡的波瀾。
不一會,桑白出來了,臉色有點白,眼下黑眼圈尤為明顯。
「阿水,你找我幹什麼?哎呦。我這昨天晚上守了一夜,脖子疼的要死,剛想去睡一會兒。」
江若水:「桑白,你記不記得我曾經放在過你那裡一套衣服,你誇很好看的那件黑色的鳳袍。」
桑白揉著脖子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麼回事,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於是她點點頭:「對,有過,不過這衣服現在可不好找,被我放在神劍宗了,你要的話現在是拿不了。」
那件黑色的鳳袍是妖族的妖后鳳袍,是當時餘盈微給江若水穿的,黑色裡面摻雜了細密的金線,金色特別的細碎彷彿跟黑色的布料融為一體,上面還刺有黑金色的玄鷹圖案。
這種鳳袍代表什麼江若水一清二楚,所以餘盈微給她的時候,她推辭不收,還為此惹惱了餘盈微才不得不收下。
因為她和餘盈微沒有什麼實質關係,所以江若水也沒有穿那件鳳袍,因為她居無定所所以選擇把鳳袍寄放在桑白那裡。
這件事,江若水本來都要忘了,今日看到那塊黑色布料才突兀的想起來。
江若水:「桑白,你仔細想想那件鳳袍真的還在你神劍宗的房間裡嗎?」
「出什麼事了?」桑白也不傻,江若水不可能無緣無故問一件多年前的衣服,而且看這焦急程度很有可能是出事了。
江若水揉了揉眉心:「今日餘盈微被人偷襲了,她從偷襲她的那個人身上撕下一塊布料,和那件鳳袍的料子一模一樣。」
「哈?不會吧?」
江若水抿唇:「我也希望不會,所以我才過來問問你。」
桑白想了想,說:「你也別著急,要不然這樣,我派一個靠譜的人去我房裡看看那件衣服還在不在。」
江若水點點頭:「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