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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連帶著被你撕碎了。”想起六年前的事兒，路燁笑起來說。

褚曉楠有點不好意思，胳膊支著下巴，半遮臉，不看他也不說話。

路燁甩了甩水珠把浴袍搭在臂彎裡，走過去摸了摸褚曉楠的頭頂，笑道：“小丫頭，你先去餐廳等我，我洗個澡馬上來找你。”

這麼一說——褚曉楠摸了摸肚子，想了想是有點餓了。昨天殺青，宴會一直鬧到凌晨，她今天睡了個朝天覺，醒來的時候就是現在了。

*

說是等著路燁，美食的誘惑大過天，褚曉楠撕著雞腿吃的滿嘴是油，路燁換好衣服過來的時候正看見她一手一隻手/槍腿大戰三百回合。

他給自己倒了點酸奶開胃，問她：“你怎麼又跟秦宇鬧彆扭了？”

褚曉楠吃得開心，想了一會說：“他本來答應我來英國前帶我去秋遊，結果臨到啟程我假都請了他說他忘了，我就跟他打起來了。”

路燁奇道：“那你贏了麼？”

褚曉楠撇撇嘴，擺出一臉的不屑，嘴裡不服輸，“……我讓著他。”

路燁瞭然，毫不誇張的挑挑眉，聽這意思就是打輸了。

晚上褚曉楠洗了澡，頭髮還溼淋淋的，往沙發上一橫，抱著手機開始刷微博，她好性子的把幾萬條回覆粗略瀏覽了一遍。先前劇組釋出了劇照和先導影片，持續引發著熱度，褚曉楠兩個黑眼珠滴溜一轉，又想作妖，拿起手機自拍了一張上傳了微博，配上文字“好累啊，大家早點睡覺吧，麼麼噠＇紅心＇＇紅心＇”，然後手機打到靜音往床頭櫃上一甩，落個清靜。

這種引發聯想的惡趣味照片是秦宇明令禁止的，但她人在英國，天高皇帝遠，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吹完頭髮一閉眼就睡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林非非在門外敲門，最後不知從哪兒刷了卡走進來把她叫醒。

經紀人一臉慍色，要發作不發作的，舉著手機放到她耳邊。褚曉楠意識還混沌著，就聽見秦宇在電話裡罵人，“你以為你在英國我管不了你了是不是，什麼東西都往微博發，你腦子有問題吧褚曉楠？”

褚曉楠立馬就清醒了，如臨大敵，翻了個身抓著手機瞪著林非非，用口型對話，“他怎麼打來了？”

林非非就不愛管他們這對兄妹的破事兒，沒好氣道，“他給你打了十幾個電話你不接，可不只能打給我了，誒呀你自己惹的事自己扛，我回去睡覺了。”關門之前又道，“順便幫我手機也充個電吧，謝啦。”

電話那頭沉默了，褚曉楠的小腦瓜還在思考對策，等了一會兒她試探著開口，“秦宇啊，都這麼晚了你還不睡覺呢？”

秦宇的聲音相當冷淡，“哪裡，是我的小祖宗看我清閒一定要給我找點事做，要不然就是給我找點氣生。”

褚曉楠賠笑，姿態放低到塵埃裡，“哦，那……你是不是看到我剛才發的微博了？”

秦宇說：“看過了，橫豎看了好幾遍。你膽肥了，還發浴照？”

褚曉楠眼睛一橫，狡辯道：“你說什麼啊，我不就是頭髮沒吹乾，我渾身上下裹得那麼嚴實，哪裡都沒露的好不好！”

秦宇聽著她的邏輯有點抓狂，“你和路燁一起拍殺青戲，片方把你們安排住在一起，你現在告訴我發張浴照沒關係？你智商是負數啊還是腦袋裡裝的是油啊？”

“……”褚曉楠不樂意了，“那還不是你讓我和他傳緋聞的，你明明知道我……”

褚曉楠說到最後咬著唇，使倔——

你明明知道我喜歡的是你。

秦宇嘆了口氣，從聽筒裡傳來打火機的聲音，他說，“這都是為了給你炒熱度，你以為讓影帝跟一個當年什麼都不是的女星傳緋聞很容易麼，不知好歹。”

“我知道啦，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