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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緒的親兒子。
但是現在有一把別說斷金,就是斷金剛石都易如反掌跟削蘋果一樣的神兵,卻眼巴巴看著沒辦法用。
心裡那叫一個難受憋屈。
各大宗教不管是哪個人種的人所創立,在什麼地方發展壯大,但是縱觀一下,有一條是普適於它們的,那就是,人生來就是受苦的。
眼見蠟燭都要熄滅了,自己還是一點主意都沒有,春緒感嘆一下覺得今兒這時間浪費了不少,還白白浪費了地爐的熱氣。
於是,在蠟燭終於燃盡,室內陡然變黑的時候,她想了個絕對算是餿主意的辦法。
這招是真的鋌而走險,就是按照中國傳統那說法“破而後立”,直接開始用那把從自個兒肚裡生出來的刀,然後直到撐不下去自動倒下,把所有的體力榨乾,取極限。
當然,鍛鍊身體也不能斷,要不然這招也不會有效果。
只不過之所以說是鋌而走險是因為有可能完全沒效還讓自己活受罪三倍的時間,二來是若是自己意識不受控制的時候來了什麼人,見著了肯定會起疑。
不過仔細推敲了一下還是利大於弊,春緒想想自己這裡也不是門庭若市的地方,客人除了自家每天必到一位的兄姐,也沒什麼人了,掌握好時間,也不會被人發現。
總之是個可行的辦法。
下午睡的時間長了,晚上來了精神,也不想睡覺。春緒刑軍出身的行動力體現出來,說幹就幹,伸出右手到有眼的位置,把刀拔了出來。
刀一入手就感覺好像全身所有的血液都湧向了右手,當然,這肯定是錯覺,只是已經讓春緒在大冬天直冒冷汗了。
明明看起來就是一把普通的刀,頂多就是銳氣多些,但是就讓春緒如此受不住。
“好歹你也是害得我腸子流了一地才出來的啊,讓我少受點罪會死啊。”春緒衝著這把絕對不會回應她的刀抱怨道。
一分鐘過去,春緒覺得還沒事兒。
這真是個好現象,意味著她的體力真的比原來好很多。
但是也意味著,待會兒她得受更大的折磨。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總得試試這辦法,不然才真是坐以待斃,一點出路都沒有。
春緒乾脆把外衣也給脫了,開始練習劍道,其實她雖然是跟著山本總隊長學劍道,但是自己的風骨出來還是後來在二番隊任職之後。
和山本傳授的崇尚武士精神的光明磊落的劍道不一樣,春緒的刀法在十幾年的格鬥和暗殺中變得實用而犀利。
不是說山本總隊長的劍道不好,只是春緒把它和暗殺術以及格鬥術再加上上戰場的實戰技巧攪合到一塊兒,旁邊還有瞬神夜一指點著,肯定和從理論層面受到的教育是不一樣的。
花把勢少了,效率自然就上來了。
荒廢了三十年,但是春緒從去年搬出來之後自己也下勁兒,沒有鬆懈過,因為靈壓的關係,和原來當死神的時候是不可同日而語的,但是已經到了她如今這身板的極限了。
光從動作上,能擊敗大部分的席官了。
這點她心裡也有數,現在就是看怎麼和這把刀磨合,什麼東西都有個上手的過程。新東西雖然好,但是未必真正好用。
只是自己一旦開始練習劍道,就必然顧不上掐表,總不能再找個人幫自己看時間,這顯然不合適。
於是不看就不看吧,反正看了也沒什麼大用,只是自己心裡清楚一點。
春緒自己覺得大概有五分鐘左右,然後手中的刀忽然消失,她順勢就倒在榻榻米上兩眼一抹黑。熟悉而又陌生的疼痛感襲來,但是她連打滾都不能,只能生生受著。
好日子過得飛快,苦日子總是難熬,更何況自己爽快揮刀的時間只有這受罪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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