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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和徐蓉兒就是這兩個倒黴的丫頭。

初夏得罪過戚小霜，可以理解。討要徐蓉兒，又是為了什麼?

徐蓉兒說：&ldo;我和她有些舊怨，不提也罷。&rdo;

戚小霜被莊允安排在了芳園，初夏和徐蓉兒來了後，這位大小姐自然是各種擺譜。初夏和她有仇，她命婢女將她這幾日的衣裳，連同下人們的衣裳，都抱過來，交給初夏手洗。

初夏沒笨到這個時候跟她對著幹，戚小霜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戚小霜堵在胸口裡的悶氣，順暢不少，擼著袖子，撓著臂間結痂的傷口。初夏偷偷瞥了眼，只見那蓮藕似的胳膊上遍佈鞭痕，有些是前兩日留下的，傷口癒合期間，難免會發癢。

莊允那個變態有特殊嗜好，初夏一下子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戚小霜留兩個人看著初夏浣衣。

好不容易洗完了衣裳，已是黃昏，戚小霜用過膳食，叫來初夏和徐蓉兒，命她們兩個去燒熱水給她沐浴。等兩人一人拎著桶熱水進屋，戚小霜指著銀盆，對初夏說：&ldo;灌滿。&rdo;

初夏聽話照做。

戚小霜扔了塊布巾進盆裡，突然不懷好意地湊近初夏，伸手撫了撫初夏的面頰：&ldo;瞧瞧你，臉上沾了灶灰，一個姑娘家髒成這樣，不嫌害臊。去洗個臉吧。&rdo;

灶灰是燒水時沾上的，戚小霜哪裡是要她洗臉，明顯是想燙毀她的臉。那樣滾燙得冒著熱氣的水，沾到臉上豈不是會燙掉兩層皮。

徐蓉兒雙拳握起：&ldo;戚小霜，初夏與你無冤無仇，你不要太過分。&rdo;

&ldo;閉嘴，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你這個賤人，怎麼不和翡翠一起去死。&rdo;

徐蓉兒身子一顫，指甲掐得泛白，緊緊咬著牙關，雙目幾乎噴出火來。

&ldo;水快涼了，怎麼著，是等著我親自動手嗎?&rdo;戚小霜冷笑。

&ldo;戚小霜，初夏可是三公子的徒弟。&rdo;徐蓉兒提醒。

&ldo;別人怕奉劍山莊，千機樓可不怕奉劍山莊。&rdo;戚小霜已服過化功散的解藥，說著，一把抓住初夏的後頸，將她拖到熱水前，摁著她的腦袋，漂亮的臉蛋上滿是狠辣之色。

初夏掙扎著，只覺熱氣撲面，與那滾燙的熱水近在咫尺。

&ldo;住手!戚小霜你住手!&rdo;徐蓉兒大叫著，不知道哪裡爆發出來的力氣，如箭一般沖向戚小霜，將她撲倒在地。

戚小霜震開徐蓉兒，面孔扭曲，瞪大雙眼爬起來，抽出牆上掛著的寶劍：&ldo;徐蓉兒，我要將你這個蠢貨大卸八塊!&rdo;

&ldo;嘩啦&rdo;一聲，滾燙的熱水迎面潑來，戚小霜發出慘叫聲，捂著眼睛，痛得倒在地上，連連打滾。

徐蓉兒撿起地上的劍，滿是快意地刺向戚小霜的胸膛，戚小霜慘叫聲戛然而止，閉著雙目，又驚又懼地說道：&ldo;你們、你們敢殺我，護法大人不會放過你們的。&rdo;

說完氣絕而亡。

初夏&ldo;咣當&rdo;扔了手裡的銀盆，雙手抖得厲害。長這麼大，她第一次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徐蓉兒握著劍，在戚小霜身上刺了一劍又一劍，已將她扎得百孔千瘡。初夏如夢初醒，奔過去，抓住徐蓉兒的手：&ldo;別刺了，她已經死了。&rdo;

徐蓉兒一怔，看向戚小霜，戚小霜仰面躺著，嬰兒肥的臉燙得脫了皮，身下都是血，已沒了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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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2-05-23 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