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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米氏老人的召喚,朗月立馬接受了。因為只要有木朗書在,朗月會不得不想到另一個讓自己傷心傷身的人。忘不了,不如躲一躲。朗月非常高興這突來的受命。雖然朗月知道百草島很危險,但是總比整日對著尷尬的木朗書強。所以朗月決定立馬出發。
&ldo;也好。&rdo;反正落花和木朗書的約定只是中立,朗月在不在,不在落花考慮範圍之內。遠離是非,的確是米氏老人的一貫做法。落花把流水的手放在被子下捂好:&ldo;流水醒了,我會對他說,不讓他擔心。&rdo;
朗月回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給流水留信,怕他擔心。看著悉心照顧流水的落花,朗月覺得自己走了也很安心:&ldo;那哥哥就拜託你了。&rdo;
落花對著朗月一笑,不需要說明,一個眼神就足以把自己的心意表明清楚。
朗月也回之一笑,便離開了。
抬頭,望著雲霧繚繞的百草島,朗月心生敬畏。以前朗月只在飄渺原遙遙的看著百草島,從未去過,因為他時刻銘記關心他的清風所叮囑過的話:&ldo;那裡很危險,沒有我的陪伴,你不許上去。&rdo;如今朗月要去了,身邊沒有清風的陪伴,不知會遭遇些什麼危險。也許會受傷,也許會迷路,也許會回不來,但是朗月並不後悔,一步步,往前走,只為了讓自己慢慢長大。
慢慢飛升,搖搖晃晃踩著白雲借力飛得更高。一回首,朗月笑著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飄渺原,也許,自己可以的。
木朗書回到遨院,落花就已經守在門口替米氏老人傳話了:&ldo;師傅希望木朗四爺陪他下下棋。不知您可否願意?&rdo;
木朗書笑道:&ldo;米氏老人醒了嗎?&rdo;
落花往前一步,替木朗書帶路。
&ldo;朗月呢?&rdo;木朗書剛才遙看大海,並沒有感到清風回來之象,也就放了些心準備慢慢攻破朗月。加之落花也被木朗書拉為一派,足以牽制那個礙事的流水。木朗書對收割朗月勢在必得,時間,現在也不是問題了。
中立的落花決定完全置身事外:&ldo;不知道。也許師傅知道。&rdo;一切都推給別人。
&ldo;哦。&rdo;木朗書現在有些得意洋洋,心情被風一吹,更加舒爽了。
木朗書飛上了空中閣,爻在下面守著。看到落花準備離開,爻開口了:&ldo;你知道。&rdo;
&ldo;呵。&rdo;落花轉過身笑著看爻,調侃著:&ldo;你不也知道。&rdo;有些事說明瞭,就沒有意思了。
爻像被扇了一耳光,低下了頭,開口像在為自己辯解:&ldo;我是為他好。&rdo;
落花卻問了另一個問題:&ldo;清風呢?&rdo;以清風在意朗月的程度,不可能這麼久都沒有回來。除非,落花向爻走近一步,逼問著:&ldo;你把他怎麼了?&rdo;
&ldo;他趕得太快了。只不過讓他休息下,免得累著。&rdo;爻抬首,直直的看著安心的落花。
&ldo;那就好。&rdo;落花舒了口氣,又重新看著爻:&ldo;為了木朗書,為什麼不再幫一把清風。你我都知道,朗月心裡的人是誰。只要他們倆在一起,木朗書才會死心。不然,無畏的糾纏,痛苦的只能是木朗書。&rdo;
爻默不作聲,不是他不明白,只是他已經背叛過木朗書一次,內心已經被木朗書烙上廢物的標籤。再一次的背叛,爻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呆在木朗書的身邊。
落花側身,低低的靠近爻的肩頭:&ldo;長痛不如短痛。木朗書才是最重要的。&rdo;
落花的這根針迅速的插進爻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