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爻看著木朗書模模糊糊的輪廓:&ldo;師父於我有養育之恩,是我年少衝動,讓他傷心了。我想餘生為師父守墓,盡未盡之孝。&rdo;說著爻就跪了下來,&ldo;還望主人不要責怪爻。讓爻了了這個心願。&rdo;爻跪在墓前,想了很多,更多的是他真切地感受到山風抽在自己身上,那叫一個疼。爻從來不知道這裡的山風這麼厲害。失去了功力,猶如廢人一個。爻實在沒有能力、資格再厚顏無恥的留在木朗書的身邊。所以他決定,至少守在師父墓前,用僅剩的時間彌補過往的種種不孝。
爻的話木朗書聽得真切,他的傷木朗書並未瞧見,看著模糊的影子木朗書心頭百般滋味。爻當初無怨無悔跟著自己,現在親口討回原本就屬於他的自由,木朗書沒有理由拒絕:&ldo;你,可想好了?&rdo;聽到爻要離開自己,木朗書心一沉,真後悔帶他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發現後悔了
第146章 隱形人
&ldo;謝謝主人成全。&rdo;說完,爻重重的叩謝,才癒合的傷口又磕破了,好在天黑,木朗書看不倒。叩完,爻起身,把自己淹沒在黑暗中。
雪兒嗷嗷幾聲,木朗書才發醒,知道前方已經沒有誰了,話語冷了幾分:&ldo;走吧。&rdo;雪兒領命,幾步便躍下山頭。
走到一半,木朗書想起來自己也有話要給爻的師父說便叫停了雪兒:&ldo;你乖乖的在這裡等我。&rdo;翻下身,木朗書往山上走。借著微弱的亮光,木朗書依稀看到了墳墓,眼睛都盯著前面看,不注意踩到了什麼,軟軟的,木朗書俯身,看清了身形,大吃一驚,立馬把暈倒在地上的爻抱了起來,也顧不是否要給爻的師父打聲招呼,就往山下跑,趕到山腰爻以前住的宅子,找了個稍微乾淨點的屋把爻安頓了下來。
雪兒本來等著好好地,突然看到木朗書迎面飛速走來,也跟著他走到了宅子,在院子裡打轉,看著豆大的燭光照亮屋子,看到木朗書進進出出,安靜的趴在院子裡。
木朗書抱起爻的時候就發現他的體溫甚高,應該是感冒了。連日來在雪兒的身上迎著冷風飛了幾天,今夜又在墳前跪了數個時辰,再說爻不是鐵打的身子,突然風寒暈倒實屬正常。木朗書打來了冷水,不停地把濕帕子放在爻的額頭,給他降溫。木朗書握起爻的滾燙的手,看著他雙眼緊閉,心裡被慚愧塞得滿滿的。要知道自從爻跟了木朗書,都是木朗書生病,木朗書從來不知道爻也會病,病了會這麼的羸弱。
爻的體溫漸漸地降了下來,木朗書替爻掖好被子,突然看到爻的臉掙紮了一下,模糊了一聲:&ldo;對不起。&rdo;木朗書的心一抽,把他被打濕的頭髮理好。
木朗書把一切都放好,吹滅了燈火,輕輕地帶上門,雪兒站了起來,木朗書卻說道:&ldo;你在這裡守著他。&rdo;便獨自一人除了宅子。
山風冷冽,打在木朗書的身上卻毫無感覺,但是木朗書知道這樣的山風對於現在的爻來說,實在是一種酷刑。來到墓碑前,木朗書先是向墓碑叩了三個頭,跪在地上致歉:&ldo;對不起,拐走您的好徒兒。&rdo;這句話木朗書早就相對爻的師父說了,苦於沒有時機。木朗書把懷裡爻的師父寫的書信拿了出來:&ldo;您的信,黑澤已經交給我了,只是我從未開啟過。&rdo;木朗書慢條斯理的把信拿了出來,本以為看不清,卻借著微弱的月光看得清清楚楚:望君對他不聞不問,放其生路。
看完,木朗書兩指夾著信,一抖,一股藍煙把信燒的粉末飄飛。木朗書虔誠卻不懦弱著:&ldo;您的信,我已看過。您的囑託,我恕難從命。還望您不要介懷。&rdo;說著,木朗書對著墓碑又叩了一下,腦子閃過病弱的爻,&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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