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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反駁他這話的是一向不怎麼說話的海叔,他的眼神有些出神,木愣愣的道:「我們冒死過來,已經就是救你了,我們還要怎麼救你,難不成要我們放你下來,然後又被其他的豬妖衛士追殺嗎?」他說話氣鼓鼓的,一邊是埋怨木飛,另一方面是對肖帆的些許不滿。
「是的,沒跟大家商量就擅自提燈出來是他的不對,但是人命關天,我們大家也會見死不救的吧。」不管別人聽沒聽出來,可蘇靜是聽出來他的話意思,哼,這老頭就不能慣著,還是要懟回去的。
肖帆回頭看著替他出頭的蘇靜,眼神有光,意味不明,只是蘇靜覺得,肖帆的臉是不是離得太近了些呢?!
就這樣想著,順著眼睛瞟下去,媽呀,要死要死,自己雙手什麼時候已經抱住了肖帆的,還死死攥住了他的那種,好似是吊在上面一樣。
羊駝呀羊駝,老毛病又犯了,還以為是從前呢?!!
剛剛一路被木飛的聲音給嚇得一直往身邊的人身上鑽,不知不覺就掛在了肖帆的身上了,現在如果不是騰不出多餘的手,蘇靜都想抽自己一頓,現在的樣子的確是沒臉,可放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本人別的特點沒有,但是膽小怕黑可是出了名的,我這樣純粹為了自保,肖帆你別這樣看著我,是不是想多了,我不是對你死纏爛打,餘情未了,只是把你當成一塊保命道具,懂不懂!
蘇靜很自然的將目光移向了另一邊的米莉。
聽蘇靜這樣說了,米莉道:「我們沒有怪他的意思呀,是吧?」
「是呀,我們還要感謝他,如果不是他,今天可能被綁在這裡的就是我了。」向臣哲扶了扶鏡框道。
要知道被弄到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大家都不懂規矩,看著這麼樸素熱情的村民,誰不會衣來張手,飯來張口呢,隨便就會觸碰到這些底線了,至於這個木飛,自然是明知故犯了。
「昨天我們已經達成口頭協議,我們是一個團隊了,既然大家一個團隊的,那麼肯定不能拋下任何一個,如果今天你拋下了木飛,那麼明天也有可能會拋下我們其中任何一人。」伍律師直接當起了肖帆的辯護律師。
這說來說去,倒是將蘇靜和海叔弄得有點尷尬,蘇靜是因為莫名跳腳維護肖帆感覺有點丟臉,而海叔則將頭埋得很低,基本只能看到他所剩不多的頭髮了。
肖帆看了蘇靜小狼狽的樣子,也沒有說什麼,已經垂著手讓她吊著,轉頭打量了下木飛:「說說吧,你怎麼弄成這樣的?」
木飛嗓子有些沙啞,米莉給他餵了一口水,他才緩過一口氣,似乎神志還是有些不清晰,想不起來之前的事情,雜亂無章道:「它們在我臉上……耳朵裡……笑,叫我……」
蘇靜立即道:「沒有問你剛剛的幽靈,是問你豬人衛士!」說完,立即沖肖帆呵呵一笑,不用謝我,我就是這麼瞭解你。
其實蘇靜只是不想聽木飛重複說那可怕的情景,這樣蘇靜都快有畫面感了。
伍律師道:「他估計是又餓又渴,我給他一截蘿蔔吧!」說著,起身往木飛嘴裡塞了一塊蘿蔔,蘿蔔鮮美多汁,兩下就被他囫圇吞了。
看來是真的餓狠了。
看到這個,肖帆又頭疼欲裂的扶額:「原本還指望著你多幹點活,現在還要白吃口糧了。」
聽到這個,大家都有點崩潰,木飛是這群人裡最結實的了,要是正常情況,一個人幹兩個的活也是沒問題的,吃是也吃得比大家多,但至少不會拖大家後腿呀,可是現在……
「我怎麼總覺得我背後有東西呢?」米莉回頭看看身後,神秘兮兮的道。
向臣哲道:「應該是這樣的,原本光線在屋子裡會有反射和散射的效果,看起來會亮一些,但是現在這四周空曠,這光線自然被這黑夜吞噬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