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扭曲的視線(第1/2 頁)
夏臨淵微微一笑,本著清心慎言的原則,不予置評。 “艹,你這個笑跟你爹一個德行!” 張予德又突然指著夏臨淵臉驚訝的說道。 夏臨淵哭笑不得,試探著問道:“我應該管您叫……” 張予德一拍光頭說道:“你看看我,忘記跟你自我介紹了,我是你爹的結義大哥,你應該管我叫大爺。” “……張大爺好。” “噯,對溜~” 張予德非常健談,從南天門聊到北天門,從他兒子三歲尿尿聊到八歲尿床。簡直就是一個極品。 直到夏長河回來。 張予德見到夏長河的第一句話就是 “你兒子戲曲兒唱的不錯。” 夏臨淵心裡咯噔一下。詫異的看著這個張予德。心裡罵了他一萬遍! 夏長河面色鐵青,夏臨淵低著頭不敢看自己父親。 幸好,父親沒有計較這件事。 只是讓夏臨淵出去。 張予德對著夏臨淵又是鬼臉又是揮手拜拜的,夏臨淵都裝作沒有看見,因為他現在只想撕碎這個賤卑的臉。 …… 馬上就到了夜晚,夏長河買了幾瓶白酒,和一桌子菜。和張予德大喝特喝。 這一切再次推翻了夏臨淵對夏長河的認知。 從不喝酒的人,今天他喝酒了。 張予德又掏出一包白塔抽出一支菸遞給夏長河。 夏長河也接了。 夏臨淵目瞪口呆。抽菸可是傷嗓子的!而且夏長河最擅長的可是男旦! “怎麼?你也抽一根?” 張予德臉色通紅,眼色迷離將煙遞給夏臨淵,誰料半道掉在了菜裡。 看來是真的喝大了。 兩人喝了很久,像是人生最後的一次晚餐。 兩人划拳,開黃腔。回憶當年。沒有一個是夏臨淵聽的懂的。 夏臨淵有早起的習慣,但是沒有晚睡的習慣。就這麼頂著兩人吵鬧的聲音,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夢裡, 他見到,天,下雨了。 冷風呼呼在他的耳邊不斷刮過。 一細長的雙手,捂住了他的耳朵。 遮擋了冷風。 腦門出現一絲溫熱。 但是很快又被冷風吹涼。 夏臨淵感覺到一絲不安,感覺胸口堵的厲害。 於是拼命的掙扎,想喊卻又喊不出聲音。 地面突然塌陷,變成一片汪洋大海。 他被深深的捲了進去。窒息之感油然而生。他彷彿在第三視角,他能夠清楚的看到自己眼中的血絲,還有自己臉上駭人的紫色。 就在快死了的那一刻,夏臨淵醒了。 夏臨淵猛的坐起,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豆大的冷汗不斷從額頭上滴落,浸溼了褥子。 入眼的是被他踹亂的被子還有乾淨整齊的房間。 太陽已經高高升起來了。陽光透過報紙窗戶照亮了屋內漂浮的灰塵。外邊傳來驢子的呃叫聲…… “爺爺,你回來了嗎?” 夏臨淵試探著喊著。 “父親,你還在嗎?” “張大爺?” 沒有人回應他。 安靜的可怕。 夏臨淵心中一陣發慌。 慌亂的穿好衣服。穿上自己布鞋。沒有猶豫,跑出屋外。 “爹!爺爺!你們在哪啊!” 夏臨淵邊走邊喊著。 村裡面的人都停下手裡的活,看著夏臨淵,有人出聲問道:“小淵兒,你幹嘛吶?” 夏臨淵眼睛模糊,聲音有些顫抖不確定的道:“我爺爺和爹,好像不要我了。” 一個大媽一拍大腿有些生氣的道:“啊!為啥不要你啊!小淵那麼乖!你去學校看看,沒準在學校餒。” “我們一起去學校看看。這麼好的孩子怎麼能說不要就不要了呢!” 其他村民也都都圍了上來。嗚嗚泱泱的一群人朝學校走了過去。 這可把校門的保安大爺嚇了一大跳。 心想著這也沒做操呢,怎麼就來這一幫人。 連忙出聲阻攔“哎哎哎,你們要幹嘛呢!這裡是學校,不是學生不能進!” “鐵柱子,你看見夏長河沒有!” 還是那個大媽,直接問道。 那個保安思索了一會說了說道:“哎呦,今兒個我還真沒看見他。我給校長打個電話問問。你們別進去奧。” “快打快打。” 那保安用坐式電話撥通了號 “校長啊,你知道夏長河兒(在哪)不。” “校門口兒這塊兒有一堆人兒.....嗯,對,堵校門這兒了。” “嗯嗯,好的。” “校長咋說的。” “他一會兒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