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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也許他有同謀。&rdo;海瑪萍低聲說。

&ldo;誰?&rdo;我問，&ldo;裝甲車的守衛?黃潤碧?我不以為然。海先生，你只離開書房兩分鐘。掉包是在這段時間裡，準備好另一隻箱子，用你戒指封印，交換。一定是家裡人，參加生日宴會的人。&rdo;

&ldo;不是娜蒂，&rdo;海先生面無表情、眼光冷峻地說，&ldo;別說是娜蒂。&rdo;

我沒有回答，卻反問他：&ldo;郵報說娜蒂沒有留話。是吧?&rdo;

瑪萍點點頭悲傷地說，&ldo;我們實在不懂。她一向達觀快樂，談笑風生。&rdo;

我心中自問該不該說實話。

&ldo;有些事希望你們能知道，&rdo;我說，&ldo;我說的也許是謠言和猜測，沒有證據。萬奧森是個雙性戀者。訊息相當可靠。娜蒂的男朋友是個黑人，你們知道吧?&rdo;

&ldo;知道。&rdo;海先生木然地說。

&ldo;她的男朋友也是奧森的同性戀人，&rdo;我說，&ldo;我本來不想說，但是我不願你們對她的事自責太深。&rdo;

他們沒有崩潰，卻深深呼吸。

&ldo;你確定這些?&rdo;海奇保說。

&ldo;海先生，我不能確定任何事。我只是把聽來的向你們報告。你們出錢便是為了這個。我想我聽說的相當可靠，也許與她自殺不無關係。她發現她男朋友的性癖好，和他爭吵，而他拒絕改變。&rdo;

&ldo;我不懂，&rdo;瑪萍困惑地說，&ldo;這兩個男人怎麼會在一起?他們屬於不同的世界。&rdo;

&ldo;金錢，&rdo;我立刻說，&ldo;我猜奧森用金錢支助阿卡巴那夥不良少年。也許奧森是找刺激，暴力，激進份子。&rdo;

海奇保望了窗外許久，才轉向我。

&ldo;可能，&rdo;他說，&ldo;很可能。我一向認為奧森輕浮瘋狂，不是個穩重的人。警方知道這些事嗎，白小姐?&rdo;

&ldo;他們知道奧森的性行為，&rdo;我說，&ldo;至於是否曉得他與娜蒂男朋友的關係，我就不知道了。他們也許會查出來。&rdo;

他點點頭。&ldo;還有什麼事要告訴我們嗎?&rdo;

&ldo;不，先生，目前沒有。我正在追查許多謠言和可能，不過沒有真實證據。你要我繼續調查下去嗎?&rdo;

&ldo;當然，&rdo;海太太說，&ldo;我們要明白真相。對吧，奇保?&rdo;

&ldo;是。&rdo;他說。

&ldo;好，&rdo;我說，&ldo;我會努力。現在我想提出一件要求。&rdo;

他們等我說下去。

&ldo;我可以去看娜蒂嗎?幾分鐘就好了。&rdo;

他們相看一眼。

&ldo;你不會打擾她?&rdo;海太太說，&ldo;問話?&rdo;

&ldo;不會。我喜歡她，想讓她知道我關懷她。&rdo;

&ldo;好，&rdo;海奇保說，&ldo;幾分鐘。&rdo;

我走開去，又轉身向著海太太。

&ldo;太太，&rdo;我說，&ldo;上次我們談起你和你丈夫對財產的計劃。&rdo;

&ldo;是。&rdo;她說。

&ldo;是不是包括重擬你們的遺囑?&rdo;

&ldo;是的，&rdo;海先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