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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她今天和連祁小打小鬧,都要被老頭子揪著辮子一通教育,她那時還莫名其妙來著,以為他是沒事找事在挑她刺。
「真就離離原上譜,別讓我知道是誰傳的。」她暗暗磨牙。
「這麼生氣?」程邀別過頭來看她一眼。
「能不生氣嗎!」迎羨咬字加重,直罵晦氣,「害老孃被一頓輸出,我王者被偷家都沒這麼委屈過。」
程邀失笑,迎羨更不順心了:「你還笑!」
無辜受牽連的他緩慢眨了眨眼,收住嘴角,無害的表情配上他的微笑唇,有一瞬間神似和主人耍無賴的薩摩耶。
他說:「那我哭?」
迎羨:「???」
她跟他較上真了,等紅燈時,一隻手趁其不備按上他的椅背,臉湊過去,認真嚴肅地望進他眼裡:「說起來我還沒見過你哭是什麼樣。」
她老虎身上拔毛,指尖勾住他下巴,一想到老狗賊這張帥氣的臉在她面前哭的梨花帶雨,就怎麼也壓制不住心底那股躍躍欲試的big膽:
「來,你哭個看看,讓小爺我高興高興。」
程邀:「……」
他平日裡是真太慣著她了。
第17章 第十七點
程邀微微眯起眼, 她的影子投下來,眼前的光微暗。
她離得近,氣息和他的纏繞在一起, 一雙桃花眼中笑意明媚, 綻放了數不清的花色引-誘著人去採擷。
耳邊響起輕微的吞嚥聲, 分不清是誰的, 在這寂靜的車廂裡燃燒出曖昧的味道。
他垂眸,被她身上的清香勾著, 不受控制地想要更近。
「叭叭叭」
前方的紅燈不巧在這時翻綠, 後面車輛的喇叭使勁催促他們往前進。
迎羨愣了愣,第一反應就是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捂住自己的唇, 緊張地彈回椅背, 防範道:「你想幹嘛?」
程邀啟動車子,駛入路燈不甚明亮的道路,喉結上下滾動,語氣坦然:「還能幹嘛。」
他竟然這麼淡定!
驗證了心中的想法,迎羨緊緊抿唇,睫毛扇動的速度加快,音量拔高了幾分:「你想親我?」
她不是矯情, 只是對於他這個舉動十分震驚。
他們結婚這麼久, 夫妻間的床-事雖然不少,卻從沒有過接吻這項。
做那玩意的時候都不接吻, 更別提現在兩人都衣冠整齊的情況下。
她的唇瓣抿得更緊了些, 牙齒咬住唇上的軟肉, 眉頭蹙成一個倒八。
其實她並不排斥接吻, 問題的源頭出在他身上。
明明每次都會溫柔地吻她的眉眼, 吻她的耳垂, 流連於她身體的每個地方,唯獨繞過了唇。
她閱覽言情小說無數,怎會不知道他這種異常舉動是何原因。
無非就是心裡那塊地方沒騰乾淨,容不下她。
她和他的婚姻本就是個沒有感情基礎的小木房,缺失水泥和地基,風一吹就倒得稀巴爛。
所以他剛才想吻上來,也是把她當成謝清雨師姐了?
替身文學映照進現實,沒想到她迎羨也有這麼一天。
小說裡的女主在這個時候都是怎麼做的來著?
正在開車的程邀並不知道她的想法有多麼九曲十八彎,心思被戳穿,他客觀地陳述事實:「又不是沒親過。」
「?」
迎羨懵懵然,腦子裡搜尋了圈婚後生活,無果:「什麼時候?我們什麼時候親過了?」
「你成人禮,海邊喝醉了,自己送上門的。」程邀揉揉太陽穴,言簡意賅道。
那一年他還在駐外,探親假就那麼幾天,回國後又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