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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自己在整骨拉皮。
與此同時,覺得我需要拉皮的不止我一個人,還有我的家人。他們認為我二十八歲了,整天晃晃悠悠,甚至一開春晃晃悠悠到二十九了。
這是個挺尷尬的年齡,下有年輕氣盛的姑娘來勢洶洶,上有穩中含嫵的熟女處處掣肘。
當然,我擔心的是工作上的不穩定,而對我的家人們來說,熟女什麼的,忘了罷,只替我把二十出頭的姑娘們當做假想敵。他們擔心的正是本小姐感情上的太穩定——古水無瀾,毫無起色。
尤其是我表姨,自嚐到幫我們家究極剩女——我表姐做親成功的甜頭後,待我一回來便頻頻聯絡我媽要幫我安排相親。
我則大多躲在房間裡,裝聾作啞。
其實對於相親這件這件事,我不排斥,但是也無甚想法。
畢竟單身久了,除開偶爾覺得心裡長角以外,也無甚不妥之處。何況我在國外時也不是沒有桃花,並且開得挺五顏六色的,彩旗扯得就快插成聯合國了,只是大多還來不及打了個花骨朵就早早謝了而已。花長得不靠譜也不能怪我罷。
何況我骨子裡覺得祖國的男花骨朵們應該是挺靠譜的。
最起碼吵架的時候就算理不了平舌翹舌分不清前後鼻音,至少不用考慮陰性陽性時態變位,多好。
可我始終堅信:緣分這個東西,就跟打獵一樣。今天運氣不好,猴子不來就是不來,急死你也不來。
而林賽拉不需要聰明的猴子,我等缺腦的兔子就成。
所以,本人坐等真愛。
跟我抱著一樣天真爛漫想法的,還有我那偉大的母親。
於是近年來表姨數回淡定地認為,兩個單身的女人泡在一起的苦果通常只有一枚:相互耽誤,抱憾終身。
是以,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家的格局至今沒有任何重大突破,依舊是兩個單身的女人。
可我媽比我厲害,她在單身的同時完全沒有閒著,在老年大學報了一些課程,發展了許多副業:太極拳,五禽戲,推拿按摩,中醫食療……等等,養生得很,養生得很吶。
而這許許多多副業的收益人,自然是她的女兒林賽拉,幫我推拿,讓我食補。可也經常鬧笑話,比如:我脊椎不好,可偶爾她推拿完我的背更抽了,或者我體質燥熱,她就莫名其妙給我吃一大堆醃杏仁下火。
殊不知,那玩意吃多了是要死人的。
當我用度娘查出這個事實的那一刻,我含著二十幾年炙熱的老淚質問她:“媽,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
好,扯遠了。
話說,這一天下班回家,一看我媽碼在桌上的菜跟一張小字條就知道她拉著我親姨去打太極拳了。
剛坐下準備米西,電話響了。
“賽拉,你媽說你回來了。表姨想死你了。”表姨熱火的聲音果斷響起。
“表姨,是啊,我回來了,但是忙著找工作什麼的就沒去見你。得空我一定去的。”她的熱火,我以狗腿回之。
“你看看,你就知道忙工作。自己的事情都耽誤掉了。”果然來了,果然來了。
“我還年輕,我還年輕,事業要緊,事業要緊。”我見招拆招,虛以委蛇。
誰知道她理也不理,自顧自噼裡啪啦甩出一串:“還年輕啊!一過年又老一歲了!你聽表姨說,你嫂子有一個遠房的表親,年紀大你一輪不到,工作也挺好的,長得也挺精神的,個頭也挺高大威猛的……”
“那個……表姨……”
“不過,就是是個離過婚的找二婚頭的。不過我想你那個沒心沒肺的樣,大概也不會介意的,見見也好見見也好……”
“表姨……我……”
“噯呀,你不要打岔聽我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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