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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選,並非箭在弦上,再拖幾天可好?
“逸臣早就把莊臣的股份賣了,我也不喜歡香港。反正也不回去了,留著那點股權傳代麼?一點也必要也沒有。”不知怎的,見慣了總帶著三分驕奢的胡敏之,頭一次見她從容談吐的樣子,我很不習慣。
“你自己不喜歡的地方,還逼著兩位朋友去。”我握一握幾分酸脹的膝蓋,輕笑。
“到了今天,我不得不承認,文博對你真的很好。”她嘆口氣,唇角有一絲涼笑,“可是賽拉,你告訴我,失去文博,鼕鼕以後要怎麼辦?”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拿這種問題來克難我?”我說,“你應該問晁文博,這是個我永遠不能代替他回答的問題。”
她自知失言,不自覺摸一摸耳垂上的碎鑽耳環,謹慎說道:“文博對他愛的女人這樣好,我一點也不訝異。至少,在我眼裡,他對你並沒有超過對鼕鼕的。他也有所保留,不是麼?”
“我曾經也介意,在他心裡不是唯一。”我微微抬眸,看到敏之的臉色十分不自在,說,“可你愛信不信,到今天,我當真一點也不介意了。”
“可你之於他,沒有任何幫助。”她語速微微調快,說,“生活上,你總賴他照顧,已成慣性,不過老實說以往鼕鼕也是這樣,比你好不得多少。可事業上,鼕鼕同文博齊頭並進,皆算相當出色,否則莊臣也不會邀鼕鼕。是,我是中間人,若她沒有實力我也不敢保薦。你呢?你總歸遜色許多,起碼,目前是這樣。鼕鼕也告訴過我,你有她當年的影子,但你未必會成功。因為你性格太執倔,甚至超過她。在我看來,對於文博而言,你在未來的幾年內,恐怕還是會拖倒他。請問你,文博還有多少年可以被你拖?光這一次,已經傷亡慘重。我認識你總也有段時間,雖然的確不怎麼愉快,但我看你不像是甘做男人軟肋的女人。”
“為了文博,我也許甘願。”我不卑不亢地微笑說:“但連潤之也說,文博同我在一起的這兩年一直在吃老本,毫無建樹,這也是事實。我是讓他替我操心得太多了,好比領養了一個女兒。你說得也是,這次別人捉住我威迫他,難保沒有下一次,我也的確不是一個很機敏的人。”
“還有一點,我一直想說。”她說,“又覺太傷人。”
“咦,還有胡敏之覺得傷人的話?”我嗤笑一聲,“讓我更想聽上一聽。”
“你有幾分像鼕鼕。”她當真略微猶疑,說,“我說不上來,性格,神態,思維方式,不多,卻總有幾分。不知是文博就是喜歡這類的女人,還是到頭來,他以為失去鼕鼕才轉頭愛上你。恐怕到今天,他自己也分不清楚了。”
“林賽拉,你離開文博罷。即便文博選了你,鼕鼕也會是你們之間的刺。”她再一次勸我。
這一回,沒有挖苦,沒有諷刺。
她只是忠實陳情,把一樣一樣攤開,擺在我面前。
“胡敏之啊胡敏之,蘇冬亦有你這樣的朋友也不知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我沒有力氣生氣,只是靠在椅背上仰笑,“我像她,是麼?你已經理屈詞窮到需要告訴我,文博在找替身?那我真要問一句了,本尊都回來一年了,他不要,非守著我這個假的?你又怎麼知道我離開以後,林賽拉不會是晁文博和蘇冬亦之間的刺?我們三個人這樣的格局走到今天,誰是誰的刺,早就亂成一團道不清了。”
我又何嘗不每天叫蘇冬亦咯得疼?
三個人擠在一塊兒層層磨礪下來,身心全瘦一圈。
“賽拉,我今天不是來和你吵架的。”胡敏之轉瞬又恢復如常的伶俐,笑道:“不過,你可比鼕鼕作得多了,我們四個其實都算不上是正經的南方人。從前總聽說,江南作女。林賽拉,我聽我哥說的你的那些事蹟,你真是作得淋漓盡致。”
“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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