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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當於神級戰隊，我們的等級劃分，還是按照空間的那一套來，是不是該重新制定了？”

“還有呢？”

“沒有什麼，暫時很安全，無限空間，聖女貞德，天庭，都沒有出現過。”

“那就先讓枯樓過來吧。”姜焱坐下，讓大家環繞周圍，和他說說這一年多的變化。不多時，枯樓從山下飛上來，落在姜焱面前。枯樓臉上的面具，已經化為純粹的木質面具，上面的符籙徹底消失，規則力量融合的異常完美。

姜焱也是開啟朱雀之瞳，才看到枯樓身體之中那縷縷煞氣，就是面具也抵擋不住。如果不是那相當於仙器般的面具，枯樓身上釋放出的煞氣，能直接讓低階契約者嚇死，就是B級的契約者，恐怕也會被摧傷肺腑。

枯樓的眼中，已經形成了縱橫刀意凝結的道紋。

“枯樓，怎麼，地球上不是還順利麼？”

枯樓皺眉道：“乙生死未卜，長老院控制了殷墟，現在的殷墟，三天領頭就被攻打，都是空間城市的契約者在發動。地球上基本上被我們朝歌城控制了，長老院也沒敢來反擊地球上的基地。大多數基地，直接投靠我們朝歌了。只是……”

“你擔心乙？”

“是的，乙的實力，可能只比魚楠弱的一點點。他要是魔化了，就糟糕了，就算不是魔化，如果被聖女貞德捕獲，會變成一個異常強大的天使。”

“怎麼可能？”

“我們離開的時候，乙就中了魂毒，靠某種奇異的裝備壓制下去，長老院放他走掉，也是有算計的，當時殺了乙，結怨太多，放掉乙的話，有朝一日，乙成為禍害的話，長老院就可以名正言順到了。”

姜焱若有所思，長老院，也不全是蠢蛋，或者說，他們只是目光短淺了一些，並不等於一點目光都沒有，近視眼和瞎子的區別非常大。

他們不立刻殺了乙，而是放乙逃走，乙的那條任務，就無法成立。雖然有人進攻殷墟，卻不可能拿出太強大的力量，因為得不償失，現在進攻殷墟的人，都是在試圖削弱殷墟的力量，等殷墟軟弱之後，乙一死，再發動致命打擊。

這樣的思路，是人之常情。

可是姜焱見識過殷墟的軍隊，知道這種逐漸削弱的法子，對殷墟毫無意義。投入兵力太少的話，殷墟的損失速度，還比不上恢復速度。反而是進攻一方，必然會損兵折將，等於給殷墟送補品了。

殷墟有長老院制度，就必然有來自上古時代的巫師，這些巫師，比道士的數量稀少，也是長老院的底牌。

巫師們完全可以將殺死的敵人力量轉化給殷墟，就像是朝歌城，利用兩界石收納靈魂一樣。

殺死敵人，壯大自己，這幾乎是神蹟之城必備的條件之一。

這就有陽謀的味道了，乙是被放走的，他要是自殺，恐怕同情他的人都不多，如果戰死當場，估計殷墟城內三成以上的契約者，都會叛逃。

長老院一副仁義道德的模樣，乙的選擇，已經不多了。

現在乙帶著孤獨的一支戰隊，容易被聖女貞德下手。想到這裡，姜焱主動聯絡聖女貞德。

“貞德，我是醫生。”

“呵呵，朝歌城主，找我什麼事情？”姜焱在朝歌城位面和聖女貞德通話，用的是建木的力量，從破碎大陸位面尋找聖女貞德留下的座標。這次的消耗，可就相當小了。

聖女貞德平平靜靜的聲音，心中卻是天翻地覆的感覺。因為姜焱找到了她是簡單的，可她無法透過這次對話，來確定姜焱的位置，只能追查到被自己丟掉的破碎大陸，座標就模糊了，哪怕消耗神力，都追查不下去了。

“本來說，還有一年多的時間，和你見面，不過你現在要是有時間，我們在破碎大陸上見一次把。”姜焱的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