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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秀秀還提議可以像廣播劇那樣,編個類似小品那樣的小短劇來表演。但是這個一說出來,便得到了包括鬱秀秀自己在內的一致搖頭否決:「不行不行,就算有劇本,咱們也演不出來,沒有演技會很尷尬的!」
「也不是一定要四個人一起的。」筱芫記起自己一開始的打算,拿著紙筆把之前大家提過的節目表演寫在紙上,並標上大家贊同和反對的理由。
「不然這樣,咱們先把大家會的還有喜歡的才藝寫出來,再寫上能表演的節目,綜合起來,看看要怎麼搭配最合適。」她的話得到了大姐和鬱秀秀、王明瑤的贊同,於是討論進入了下一階段。
筱芫一邊想著自己能表演什麼,一邊回想起上輩子參加過兩次學校的校慶,試圖回想起有什麼經驗可以學習借鑑。
兩次校慶,一次小學一次高中,當時學校有要求,每個班和每個社團都需要出一個節目。
小學時,老師把出節目的任務交給了他們班幹部。因為當年春晚的魔術節目火了,所以他們決定學變魔術,做一個變魔術的節目。為了學魔術,她還硬著頭皮去了從來不敢去的黑網咖上網魔術影片。
可當她好不容易學會了魔術,準備教上去表演的人變魔術,還把道具都做好了;其他人卻又臨時改了主意,沒和她說一聲就把魔術表演換成了合唱。
到了高中校慶的時候,他們班出了兩個節目,一個表演雙截棍、一個是五人合唱。她原本沒打算參加,是同宿舍的一個舍友硬拉著她一起參加合唱;想著既然要參加,那就要盡力的想法,她很認真地練習,還去找了很多怎麼練合唱的影片學習,把自己學來的如正確發聲方式之類的技巧教給其他人。
結果在參加初選前兩天,一起合唱的其他同學說她的聲線跟她們合不來,有些突兀,不好一起參加合唱。
當時她還挺失望的,有種努力和付出都得不到回報的感覺。或許正是因為有過太多次這樣的經歷,所以她後來才逐漸變得隨波逐流、懶得爭取什麼,說好聽點是鹹魚,說不好聽就是擺爛。反正努力也沒用,幹嘛那麼拼?後來的她就是這麼想的,於是渾渾噩噩地度過了大學、隨便地找了份工作、隨便地生活著。
要不是重生給了她新的開始,讓她重燃希望,再次努力,筱芫覺得她很可能一輩子也就那樣渾渾沌沌地過去了。
話說回來,這兩次的合唱節目最後都沒能透過初選,更別說登上校慶舞臺;因為報上去的合唱、唱歌類節目太多了,沒有特別亮眼表現,自然不能被選上。
都是校慶,照理來說差別不會太大。所以按照那兩次校慶最後選節目的標準來看,普通的合唱、唱歌節目因為同樣表演的人多,標準會更高,表演內容過於單薄的,比如單純的樂器演奏,也不太可能入選。
她記得那兩次校慶裡,有三個節目反響很好,其中一個是兩個女生身穿漢服,一人彈古箏一人畫畫的節目,當一曲古箏結束,一幅孔子的畫像也完成了。那會大家都覺得那兩個女生好厲害,而且有種和其他節目完全不同的氣質。
另外兩個,一個是跳h國的一首流行舞,有點小性感那種;一度讓他們學校的學生以為古板的學校轉性了。另一個是他們班的雙截棍表演,六個剪短髮的女生一起耍雙截棍,超帥超酷颯的,當時那六個女生被班裡的女生奉為「本班班草」,還有不少其他班的女生來圍觀她們。
想著想著,她忽然有了一個想法,不由笑了起來,看著自己寫下的幾個節目表演備選項,刷的一下劃掉。
大姐看到她的動作,湊近來看,訝異道:「怎麼了?不是寫得好好的,幹嘛劃掉啊?」
王明瑤和鬱秀秀也好奇地探過身,看她在本子上寫的什麼。
「我有了更好的想法!所以這些都不用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