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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合適不過。既是因為公事到不了公司，又不會牽扯到兩人的關係上去。

柳姜安下心，又想到許繁凌說的話，忙問他：&ldo;你出差了嗎？&rdo;

許繁凌輕笑了聲，淡淡地應了聲&ldo;嗯&rdo;。

柳姜突然想起昨天他似乎就是和卞戚友工作要談的，也許就和今天的出差有關係。

可是因為她，許繁凌既沒有和卞戚談好工作，又沒有在出差前得到充分的休息……

柳姜頓時又開始羞窘了：&ldo;你昨天在病房呆了一夜，今天就出差，身體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rdo;

&ldo;我沒事。你不用擔心。&rdo;他頓了下，輕聲問柳姜：&ldo;你身體怎麼樣？吃過飯了沒有？&rdo;

柳姜&ldo;啊&rdo;了一聲，有點沒反應過來。許繁凌這是關心她呢。

她柔聲說：&ldo;我沒事了。醫生說今晚就可以出院了。&rdo;

&ldo;嗯。&rdo;

兩人又沉默了起來。

似乎已經沒有什麼需要說的，可是許繁凌沒有結束通話電話。

柳姜有些無措起來，她在思考著是不是現在該說再見了。

&ldo;柳姜。&rdo;許繁凌又發了聲。

&ldo;嗯。在呢。&rdo;柳姜回過神，很認真地等著許繁凌說話，&ldo;怎麼了嗎？&rdo;

許繁凌坐進接他來的車子，左手拿著手機，右手將襯衫的第一課紐扣解開。

他靠在車椅背上，微揚著下巴，凸起的喉結滾動了下。

抬手摘下眼鏡，手指捏著鼻樑，神態有些倦，出口的聲音卻是淡定如常的。

他說：&ldo;這些年，我一直沒什麼要好的朋友，一直以來也覺得沒什麼。可能年紀越大越會變吧，我想要和你成為朋友，可以嗎？&rdo;

柳姜愣了。這是他第二次說&ldo;朋友&rdo;了。

許繁凌還在繼續著，他的聲音很低，音調放緩，像是帶著絲祈求的意味：&ldo;柳姜，你可以把我看做是一個親近的朋友嗎？&rdo;

柳姜眨眨眼，下一刻就笑了。

軟糯的音色透過電流傳進許繁凌的耳內，他聽見了柳姜的回應。

她說：&ldo;好啊。朋友。&rdo;

許繁凌勾起唇角，嘴邊是一抹得逞的笑。

☆、插pter20

那天和許繁凌透過電話後，柳姜整個人都輕鬆起來，甚至還有一絲的愉悅。

以前她把許繁凌看作是一個脾性不合又不得不面對的人，所以每次和他相處心裡總會想逃避。

現在他們是朋友，那麼就根本不會有那些牴觸情緒在了。

沒有成見後再看許繁凌，柳姜才看清楚他有多優秀。

除去外在，在與人相處時許繁凌也會照顧別人情緒，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冷淡傲慢的樣子。

現在的許繁凌真的是一個很有魅力的人。

柳姜想，把許繁凌看作朋友來相處的話，其實是一件很值得開心的事。

許繁凌幫柳姜留出了三天的時間在家休息。

雖然有些過意不去，但是能有多些時間緩一緩柳姜當然是很開心的。

只是這三天裡她也並沒有閒下來，因為小廟的禪客們陸陸續續都到了。

柳姜和放年假在家的邱錦一都成了邱海的幫手。

每一天除了準備禪客的食物，還要負責在中午和下午定時與師傅一起陪禪客誦經悟禪。

雖然每年都要經歷，柳姜和邱錦一兩人依舊有些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