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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值得一看。
當然了,時初的芭蕾舞毫無疑問安排在壓軸表演,並且她是唯一一場獨舞,是老師指名道姓要求給她獨舞的資格。
還說,其他人和她一起跳舞顯得在給她伴舞,時初個人光芒太強了,舞臺上全完壓制不住。
時初此刻獨自在後臺休息室化妝,身上已經換好了演出服,妝發也都打扮好了。
可整個人的狀態都不線上,雙手拖著下巴,眼睛盯著化妝鏡裡的自己陷入了沉思。
直到阮子橙開啟門進來的那一刻,時初眼睛猛然一輛,激動的看著她。
「怎麼樣?」
「他來了嗎?」
這個他,不用猜都知道是江澤敘。
阮子橙眼神四處躲閃,她有點怕自己實話實說會影響時初的情緒,便換了一種含蓄的說法。
「哎呀,臺下人太多了,黑壓壓的一片。」
「我這看不清啊。」
時初明亮的眼眸頓時就暗了下去。
她哪裡會不懂,沒來就是沒來,這些解釋都很多餘。
時初沒什麼興志,呆呆的坐在那兒,視線停留在手機螢幕上,上面是自己和江澤敘一個小時前的聊天記錄。
江:【表演順利。】
兔子初:【謝謝,但是我想聽你親口對我說。】
緊接著,沒有任何回應。
時初等了好久,沒忍住又發了兩條。
兔子初:【你來了嗎?】
兔子初:【馬上要開始了!】
結果這條資訊發出去之後,時初一直等到現在,將近一小時了。
江澤敘依舊沒有任何回應。
其實這會兒時初就應該能明白,他沒來。
但是她不願相信,寧願自欺欺人。
那天晚上,江澤敘明明親口答應了自己,說會來的。
怎麼能出爾反爾呢?
「初初,我再幫你整理一下頭髮吧,後面小碎發都掉下來了。」
阮子橙小心翼翼的說著,試圖分散一下時初的注意力。
時初卻顧不上這些,雙手提著的舞裙的裙擺,赤著腳逃出了休息室。
任憑阮子橙在後面叫喊她的名字,時初也沒有回頭。
她想自己親眼看看。
江澤敘有沒有食言。
這個時候,活動已經開始了。
正在表演第三個節目,是一場辣妹跳韓舞。所有人的視線都緊緊跟隨舞臺。
而時初卻偷偷溜到臺前,躲在了一個狹小黑暗的角落裡。
臺下的人不會看到她,但是她卻能清楚的看到臺下的每一個人。
阮子橙現在說謊不打草稿了,什麼都敢說。
什麼黑壓壓的一片,明明臺下光線這麼充足。
甚至可以清楚的看清每一個人的臉。
時初站在角落裡,雙手緊緊捏著裙擺,透著那一點縫隙,目光掃過臺下的每一個人。
她看到了那天晚上一起吃飯的學長和學姐,看到了和江澤敘玩的最好的許黎。
可是她就是沒有看到江澤敘。
每一個座位,每一個空地,甚至連最後的站著的人群,時初都沒有忽略。
一遍又一遍,都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背影。
時初心裡涼了一大片,心裡翻湧著一陣又一陣苦澀。
她總覺得江澤敘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
大腦裡做過無數思想鬥爭,或許他是有急事來不了了呢?
可再有什麼急事不能發個資訊告訴自己,非得讓自己苦苦等等呢?
最重要的一點,這是她期待已久的事情,心裡落差實在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