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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蘇蘇慢悠悠說:「您還是上去看看吧,說不定是一時想不開,在鬧自殺呢?」
孟悅如瞪她:「你狗嘴裡能不能吐出幾句好聽的。」
溫蘇蘇托腮,黑白分明的眸子盯著她,其中意味,不言自明。
孟悅如頓了頓,沒跟她說話。
起身上樓,去敲溫明瀾的房門,敲不開後,她好半天才找到備用鑰匙,把房門開啟。
一股血腥味,撲面而來。
樓下,溫蘇蘇微微皺眉。
孟悅如推開門,看見屋內的情景,猛然尖叫:「啊……」
她好似見到了恐怖的事情,聲音裡全是慌張和害怕,恐懼從尖叫中毫無遺漏地傳過來。
溫江誠一怔,匆匆抬腳上樓,溫蘇蘇緊隨其後。
看見溫明瀾房內的情況,溫江誠倒抽一口冷氣,對樓下管家喊:「給醫生打電話!快點!」
屋內,一派兇殺案現場。
溫明瀾坐在單人沙發上,人已經暈過去,手腕上一道長長的傷口,滴答滴答流著血。
地上,已經聚集了一小灘血跡。
溫蘇蘇看著,什麼話都沒說。
沒有恐懼,也沒有同情。
她驀然想起前世。
有一次,她也差點死掉。
不是自己割腕,是被溫明瀾「失手」推在門口的臺階上,額角破了一個口子,流了好多血。
比溫明瀾現在流的,要多一點。
那天孟悅如的反應,好像還不如現在。
她只是嫌棄地撇撇嘴,避開三米遠,生怕溫蘇蘇的血,弄髒她新買的裙子。
讓人喊了醫生後,再也沒管過她。
溫蘇蘇靠在欄杆上,環胸冷笑,「你的心肝寶貝自殺,你還不去看看,人死沒死?」
孟悅如沒去,只回頭瞪著溫蘇蘇,跟她爭吵,「你有沒有一點同情心?」
「瀾瀾都這樣了,你還冷嘲熱諷?」
「同情心是什麼東西?」溫蘇蘇茫然抬眸,一派無辜,「rry,我這個人見識短淺,不知道呢。」
「要不,您給解釋解釋?」
孟悅如一梗。
溫江誠皺眉:「都住口!」
溫蘇蘇看著溫明瀾仍舊起伏規律的心口,心知人死不了,便抬腳下樓。
沒再給眼神。
只要人不死,就行。
她與溫明瀾的仇怨,不該現在就拿出結果。應該等日後有足夠的能力和許可權,用合理合法的途徑去解決。
溫明瀾是生是死,應當有律法來宣判。
她沒有那個資格。
溫明瀾也沒有。
空氣中飄著血腥味兒,惹得人食慾全無,
溫蘇蘇沒吃晚飯,直接回了房間。
醫生很快過來溫家,為溫明瀾止血急救。好在溫明瀾不懂醫學,力氣又小,並未割到大動脈,很快就止住了血。
第二天一早,她悠悠醒過來。
她嘴唇乾裂,卻顧不得要水,張口就喊:「媽媽……」
脆弱無比。
守著她的保姆見狀,連忙餵她喝了一杯溫水,邊餵邊問:「好些了沒有。」
溫明瀾太虛弱,乃至於沒有眼淚,睜著漆黑的眼睛看保姆,又呢喃一聲:「媽媽……」
保姆看著她這虛弱無比的模樣,心微微發軟,輕嘆一聲,「我去喊夫人。」
明瀾小姐昨天做錯事情,不該給蘇蘇小姐下毒。可她也只是個十五歲的少女,小孩子家家的,一時想不開,走錯路也是有的。
他們不該因此,就全盤否定她這個人。
保姆去喊孟悅如。
溫明瀾被子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