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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依然被噩夢所糾纏著。這種情況直到現在都沒有完全緩解。
只是,和小時候因為做了噩夢就一整晚都無法入睡不同,現在已經習慣了的諸伏景光已經可以相對平靜的處理噩夢了。
久病成醫,沒有誰會比諸伏景光更清楚做噩夢的人是什麼模樣的。
那時候被諸伏景光叫醒的降谷零眼睛裡沒有恐懼,沒有後怕,甚至沒有一點點的驚慌。有的只是恍惚,不敢置信,愧疚,委屈,喜悅甚至還有……懷念。
就算是在噩夢裡夢到了他出事,降谷零其實也不該是這個反應,至少懷念是絕對不該有的。
他看他的眼神,不像是在看天天都能看到的友人,更像是在看一個很久不見的故人。
“只……是……因……為……這……個……?”
“當然不止。”
諸伏景光歪了歪頭,沒急著說,反而又投餵了降谷零一塊牛肉。唔,今天學校的咖哩牛肉燉的還不錯,給zero也嚐嚐看
降谷零:……為什麼覺得現在著急的好像只有我一個人?hiro就好像完全不覺得他們現在在談論什麼大事一樣。
“你對自己身上貓耳貓尾的過度反應,你切菜時過於小心的姿態,還有你做題時和平時相差許多的思路,飄逸了不少的字型……破綻實在是太多了。”
諸伏景光和降谷零做了快十年的幼馴染,合租也已經有幾個月了,降谷零身上發生了哪怕一丁點變化他都能發現,更何況是那麼多與尋常不同的表現了。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說到這裡的時候,諸伏景光的表情才終於變得嚴肅起來。他目光灼灼的盯著降谷零,好像他犯了多大的錯誤一般。
降谷零不禁在這樣的表情下變得有些緊張。終於要來了嗎……對他的質問?
“明明你答應了我要和我一起去挑貝斯的,結果卻忘了個徹底!”
等了半天你就想說這個?
降谷零有些無語,而看到他這副表情,諸伏景光卻拍了拍桌子加重了語氣。
“嚴肅一點,這是很重要的事情,zero你從不會忘記答應我的任何事情,你問我要去做什麼的時候,我就知道你……”
“對……我、不是…你的……zero。”
這一句話的語速難得快了起來,降谷零低下頭,不去看諸伏景光憤怒的神色。
“抱……歉……但是……我……會……努力……讓……他……回……來……”
只是他清楚的記得自己應該已經死了,怕就怕那個少年“降谷零”代替他已經消失了。
然而諸伏景光的臉上卻並沒有什麼生氣的意思,反而寫滿了問號。
耐心聽完降谷零的話後,他露出了一個有點牙疼更有點匪夷所思的表情。
“不是,zero,什麼叫你不是我的zero,不是我的你還想是誰的?”
強硬的扯了扯降谷零的臉,貓眼少年又“惡狠狠”的懟了一口米飯進去。
“我覺得我們之間可能有點誤會,但是這一次一定不是我的錯!”
即使作為幼馴染,他們的感情一向很好,但是這並不代表了他們不會吵架。兩人都有不對的時候,而這一次諸伏景光覺得一定是小夥伴的鍋。
“儘管你忘記了我們的約定,而且貌似發生了很多變化,但是我從來沒有覺得你的芯子換了一個人啊!”
雖然切菜的節奏有些彆扭,但是拿刀的姿勢卻是熟悉的樣子,雖然字跡有些變化,但是依稀也能看出曾經的影子,就連解題思路……嗯,諸伏景光看過他的草稿紙,至少打草稿的方式還是和原來一樣的。
很少有人會和降谷零一樣,就算是草稿也寫的認認真真,如果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