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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約翰這個人。你來告訴他們。’他用胳膊碰了碰身邊的獵人。
“獵人笑著說:‘我在極地捕獵海豹有40多年時間了,從我第一次見到老約翰的時候,他就是個白髮蒼蒼的老頭。你知道我第一次見他是什麼時候嗎?我想想,幾歲吧。不記得到底幾歲了,反正是個小孩,算起來也有30多年了。那時,我跟著父親到極地捕獵,父親就總提起老約翰。他說他的祖父和父親在很小的時候就認識老約翰,他也是在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老約翰。他們第一次見老約翰的時候他就是個白髮、白鬍子的老頭。他博學多才,對極地的一切瞭如指掌,獵人們給了他一個雅號,叫白髮奇叟。我們都這麼叫他,一直到今天。’
“‘那老頭豈不是有幾百歲了?’我們笑著說,心裡都不大相信。可獵人說他說的都是真的。我們中有些水手很好奇,圍著老約翰問東問西。
“‘您到底多大年紀了?’
“‘我不知道我有多大歲數了。上帝讓我活多久,我就活多久。因為日子太久了,所以都沒數過呢。’
“‘那您怎麼知道我們被困在這裡?’
“‘這個嘛,也是上帝指引我來到這裡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知道你們被困在這兒,反正就是知道。’”
光盾
〔俄羅斯〕海倫娜·布拉瓦斯基
我們這群旅行者這次到了君士坦丁堡。在這裡,我們爬陡峭巍峨的皮拉山,在具有東方色彩的當地市場穿行,在清真寺旁光塔的頂端欣賞落日,跟一群流浪狗在伊斯坦布林街道上同行。流浪是一種不可抗拒的充滿魅力的生活方式,一旦有誰發現了它的無拘無束和自由自在,就再也不捨得放棄。這種生活狀態極具感染力,所以我很擔心我的小狗拉爾夫在伊斯坦布林街道上走得太久,也會喜歡上流浪的生活。我可捨不得拉爾夫,它是一隻純種狗,一直跟著我東奔西跑,是我最忠實的夥伴。為了避免它四處亂跑,我每天都盯著它。
在最初的幾天,它表現出一隻血統優秀的純種狗應有的修養,我走到哪兒,它就跟到哪兒。不僅如此,它還非常厭惡跟那些流浪狗在一起,這讓我大為寬心,也隨之放鬆了警戒。可有一天,它卻一聲不吭地跑出去,跟著一隻流浪母狗走了。
我找了它一整天,都沒有看到它的影子。沒辦法,我只能出告示懸賞找狗,甚至還花40法郎僱了一些馬耳他流浪漢去找。那天晚上,我住的旅館真是熱鬧非凡,很多流浪漢擠在大廳裡,他們人手一隻骯髒的流浪狗,竭力向我證明這些狗是我丟的那隻。無論我怎麼否認,他們都不肯罷休。有些人甚至拿出聖母瑪利亞的金像,說是聖母顯靈幫他們找到了狗。現場已經超出了我的掌控範圍,他們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無奈之下,我只能請旅館老闆找來武裝警察,控制住這場騷亂。
經過這場鬧劇,我對找到拉爾夫已經不抱希望了。旅館的一位工作人員對我說,拉爾夫再也回不來了,它肯定已經被野狗吃了。聽他這麼一說,我的失望變成了痛苦。我放棄尋找,失落地回到房間。
我在床上呆坐了一會兒,聽到了一陣緩和的敲門聲。我開啟門,進來的是一位來自希臘的女士。她在附近聽到了旅館裡的吵鬧聲,然後打聽了一下發生了什麼事。當她得知我費盡心思尋找拉爾夫的時候,特地跑來告訴我一個找狗的辦法——去問修行者。
“修行的人怎麼會知道我的小狗的狀況?”我認為這是個不好笑的玩笑。
“夫人,那些修行者都是聖人,他們什麼都知道。上個星期,我的毛皮披風丟了,那披風可是我兒子從布林薩給我帶回來的。後來我去問了修行者,結果找到了我的披風。你瞧。”她聳了聳肩膀。
“可是你的披風看起來很舊,準確地說,是破舊。難道他們用魔法把它變舊了?”跟我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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