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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冤冤相報何時了,她不想心驚膽戰的過一輩子。
溫駿傑這個人算不得好人,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沒有她姐姐溫聆月那麼壞,那麼歹毒。
溫駿傑在聽說有人來看他的時候,其實還挺意外的,但也猜到來人是誰。
在看到她時,他很平靜的坐下,不太耐煩的反問,「你來做什麼?」
「你不是有話想和我說嗎?我特意過來聽的。」南焉淡淡說。
「你應該是第一個受害者來牢裡看望嫌疑人的人了。」
「也不一定,這世界之大,什麼事都有。」
「我那天其實給你買牛排了。可惜,你跑了。」溫駿傑忽然說。
南焉一頓,掀起眼皮看他。
倒不是感動,而是更加覺得這孩子是真的不太聰明。
她更沒想到他現在會跟她復盤起那天的事,說起來還有點委屈的樣子。
頓時更讓她無言以對了。
「我綁你的時候,也是按照你說的綁的,綁你一晚上,我也沒對你做什麼,只是把你身上的錢和卡拿了而已。」
南焉:「……」
咋滴,所以要和她說的話,就是要責怪她的不義?
「結果,你逃跑就算了,還整得跟我虐待了你一樣。」他看著她的眼神裡夾雜著幾分幽怨和不滿,「都說世間唯有女子和小人難養也,一點也沒錯。」
南焉:「……」
就溫駿傑現在的怨氣大概是能養活是個邪劍仙的程度。
但南焉實在不明白他現在這個怨氣又是從何而來,又憑什麼而來。
他綁架了她,還勒索她的錢財,還有理了?
誰知道他拿到錢之後會不會殺人滅口?誰知道他後面會不會幹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
她逃跑是合情合理的好嗎?
但她不知道的是,宴景禹的比警方的人提前了大概十分鐘左右找到了他,先把他摁在地上揍了一頓,只是礙於警方來得太快,他們不好繼續了。
不然溫駿傑後面被抓時,只能被抬著進去了,還得找醫生救治,因為只剩半條命了。
他身上的淤青差不多一個月才好,那一個月,不論是彎腰還是下蹲,或者睡覺側躺,都會痛,讓他對南焉的怨憤積累得就越深。
尤其是他那天還傻乎乎的真給她去西餐廳打包牛排,全白瞎了。
真是越想越氣。
「在裡面好好改造吧,別再選錯路了,苦的還是你自己。」她壓下心底那些頗為無語的情緒,只能勸說道。
溫駿傑哼了聲,順帶白了她一眼,「不然呢?我還能越獄不成。」
南焉:「……」
行吧,五分鐘不到,對話就結束了,也是進行不下去了。
她起身,「那我走了。」
「等會。」溫駿傑道。
南焉回頭看他。
溫駿傑面色有些糾結,擺了擺手,「算了,你走吧,以後別來了,來了我也不會見你。」
「那你真是想多了,我也沒打算來見你。」她丟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走了。
她和宴景禹的婚禮場地是在星城最大最豪華的一家酒店裡舉行,伴娘為言輕,宋允兒,李心溪,伴郎則是宴景珩,霍裴聲,以及柯晨。
柯晨完全是被脅迫拉進來的,不說他多抗拒了,就連宴景禹都嫌棄得不行。
試伴郎服那天,兩人差點掐起來。
還是霍裴聲在中間調停,把他累得夠嗆,哄李心溪都沒那麼累過,真是按了葫蘆起了瓢,哄了這個還得哄那個。
宴景珩在旁邊吃瓜,看得樂呵。
還帶拱火的,「要不,你倆打一個?哎呀,也是好多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