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踐得幾無人形,卻還是一臉風騷,若不是天生賤骨,普通妖精也到不得這個程度。」
吳瓏聽他二人對自己品頭論足,戲弄笑罵,心頭愈發生出春意,反希望他們羞辱得自己再狠些。忍不住嘴上罵道:「你二人也是周軍大將,有道行的人,怎的只在那邊耍嘴,還不快來幹老孃。」
雷震子聽她此話,大吼一聲無禮,把黃金棍橫擔抵在吳瓏後股,稍一用力,只聽得「卟」的一聲,半尺來長一截棍子捅進了吳瓏下身。吳瓏悶哼一聲,雙手吃力不起,一頭撲倒塵埃,弄得滿臉是灰。
雷震子握住棍尾,肆意翻攪,吳瓏在地上只發出陣陣呻吟,也不知是疼痛難忍,還是享受非常。只是那妖精下身流出許多水來,粘滿在黃金棍上,初升朝陽下閃閃發光。
這水似乎有些怪異,浸泡得少時,原先爛如血洞的蔭唇慢慢傷愈,又恢復出本來模樣。鄭倫與雷震子也不知這是何等妖法,只覺得新鮮有趣。鄭倫對雷震子說:「看這妖法奇怪,不妨未將也來一試。」說完把手中金剛杵往吳瓏菊門處插進。
這杵按三界三才之說,頂上有三稜擰成鑽頭形狀,後有三截圓鼓粗細不等。
若在戰場之上,鄭倫這杵可輕易叫人穿膛破肚,骨斷筋折。此時插進腸子裡來,吳瓏雖有法力護身,但也有些抵受不起,只好大口吞氣,不敢教後身稍有用力,免得增加痛苦。
吳瓏皮肉雖然疼痛,但心中卻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黃金棍金剛杵兩件神器一頭插在自己羞處,一頭握在殺死情郎的仇人手中,無以復加的虐待和羞辱交織在一起,在體內升騰成畸形的快感,摧發了新一輪的高潮。
吳瓏張嘴叫著:快給我吃,我要吃。雷震子並不明白她的意思,鄭倫接過雷震子手中金棍,讓他站到吳瓏面前去。不等雷震子站定腳跟,吳瓏一把掀開他戰裙,扯下了他的褲子。雷震子胯下之物與別個不同,和他麵皮一樣,本也是藍靛之色,這會血氣聚凝,吳瓏掏出來的竟是一支脹的紫紅髮亮的烏金棍。
吳瓏握住雷震子陽物,嘴吸舌舔,深吞淺吐,似是在品嚐天下第一美味。
吃得一會,Rou棒從前到後已經粘滿口水。雷震子看吳瓏容貌嬌媚,眉帶意,眼含情,腮綻桃花,口吐芝蘭,心癢之下扶起自己Rou棒,在吳瓏臉上左右抽打起來,每一接觸,上面口水便牽出長絲。
吳瓏見雷震子如此,並不著惱,反直腰挺胸,把一對肉奶送到雷震子胯下,讓他「揮鞭」來砸,好像只有這樣才可以緩解下身越積越多的痛苦,宣洩心中攆之不去的情慾。
畢竟還是第一次與女人交合,吳瓏淫賤浪蕩的表現讓雷震子把持不住,只在她嘴中插得百十來下,就一洩如注,交待了自己的童男之身。吳瓏感覺到嘴裡的異樣,連忙張口吞嚥,濃稠的液體不斷貫進吳瓏胃裡,看得雷震子都不想拔出,復一挺身陽物再次插進吳瓏咽喉。
雷震子覺得看吳瓏吞精有趣,又不停抽插,在吳瓏嘴裡接二連三發射,卻不知道這童男之精對妖精來說正是增補元氣的靈丹,更何況雷震子多年修行,他的精元更比凡人有效,吳瓏只吞得兩次,就感覺周身舒泰,體力漸增。
三人又做得多時,吳瓏心意己滿,神智復元,斜眼注視戴禮的慘狀,暗將體內毒液運到齒尖,見雷震子又是一棒插到深處,乘勢一口咬下。
雷震子正在極樂之時,哪防備大禍臨頭,只覺得下身一陣劇痛,連忙雙翅展開往後飛起,若不是拔的迅速,胯下活兒早齊根沒了。
鄭倫聽雷震子慘叫,知道吳瓏作祟,也不分說只重手一按,金剛杵整根貫入吳瓏腹中,又從前胸穿膛而出。雷震子身在半空舞動風雷雙翼,口一張吐出道閃電打在黃金棍上。吳瓏只覺全身一麻,下身噴出一柱Yin水,接著被燒成了一截焦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