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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凍得她瑟瑟發抖,她這才稍稍清醒了些。
孟月張口欲呼,卻在此時,聽得“咣噹”一聲,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轉眼間,一身明黃龍袍的男子便走了進來。
☆、第四章 與君絕(九)
劉瑜不可置信地瞧著衣袍染血的孟月,久久說不出話來,即便狼狽至此,孟月卻始終神色如常,且一如既往的傲然,“皇上,事已至此,總要給去世的趙修儀一個交代。既然哀家是目前最大的嫌犯,那麼,哀家自請入天牢,待此案水落石出,自會還哀家清白。”
這一刻,劉瑜雖是面色如常,但他那雙本就深不見底的眸子此刻已是黑得透不出半分光亮,“太皇太妃,你便沒什麼要同朕說的嗎?”
孟月俯身禮了一禮,“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哀家身為皇室中人,理應維護景國法度,哀家對皇上無話可說。至於辯解之言,哀家自會留到公堂上去說,免得因了哀家讓皇上背上徇私之名,聲名受損。”
劉瑜怔怔地瞧著孟月,一時間竟不知要說些什麼好了,自那晚她說了那些話之後,他一氣之下拿出選妃聖旨宣於她,這兩日來,他無時無刻不在後悔,一時衝動,斬斷了他與她之間那細若髮絲的牽連。她口口聲聲說的輩分與江山利益,他又怎會不知?若感情當是理智所能控制的,天下女子何其多,他怎會在最不合適的她那裡處處碰壁?
她無情起來可以同他一刀兩斷、恩義兩相絕,可為何但凡念及家國大義,她便能拋卻一切,奮不顧身?江山是他的江山,她的守護,他怎能不感動?可一個通曉家國大義,併為之奮不顧身的人,應當懂得帝王乃國之擎天柱,為何她偏生會對他這個一國之君無情至此?
“來人!將太皇太妃押入天牢,待此案審結後再行處置。”
劉瑜瞧著孟月消失在屏風外的身影,不禁微微斂眸,舒了一口氣,她自來聰慧,凡事總能運籌帷幄,此案應當不成問題。如是一想,劉瑜頓覺心中的石頭落了地,命人將趙修儀的屍體收殮之後,便回了御書房。
林祿掌了燈,退下去後,裡間兒的門突然開了,劉瑜轉頭看去,只見一個身材挺拔,穿著黑色勁裝,面上戴著個銀色半邊面具的男子走了出來。劉瑜不禁眉開眼笑,“九黎,你何時回來了?”
莫九黎上下打量了劉瑜一番,調笑道,“倒是比我想象的好多了,沒有缺胳膊少腿兒的。”
劉瑜不禁顰了顰眉,暗道:這傢伙就是嘴太不討喜,總有一開口便激怒他的本事。不過也虧得在莫九黎這張毒嘴的訓練下,他的忍功不知道上升了多少層樓。
“這次回來,可是又有什麼要緊事兒?”
莫九黎挑了挑眉,“沒事兒就不能回來嗎?聽說我的女人被一個住在空庭苑的老女人給弄死了,這究竟怎麼回事兒?”
“怎麼?莫非你還記著那丫頭?她可是從沒想過要嫁給你。”
從小到大,最能刺激莫九黎的話莫過於此了,不曾想此次莫九黎聽了,竟是半點反應也沒,只是走到他身旁,一掌拍在御案上,震得奏摺塌了一大片,“少顧左右而言他,這招對我沒用,還是說說怎麼回事兒吧。”
劉瑜不甚在意的癟了癟嘴,“有什麼好說的?不就是你的女人不安分守己,妄圖給那空庭苑裡的老……咳,太皇太妃下套子,結果害人不成反將自己害了。朕可沒殺她,是她自己咬舌自盡了,太醫來的時候已經遲了。”
莫九黎只是沉默了一會兒,便恢復如常,道,“算了,事已至此,便不提她了。那丫頭的性子,我是知道的,認準了便不撒手,也不管合不合適。不過,今個兒我倒是聽說,那住在空庭苑裡的老女人犯了案子,被關了起來,是不是?”
劉瑜斂眸思索片刻,應道,“是也不是吧。”
莫九黎瞧著劉瑜這極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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