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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消瘦,麵皮白淨,又哪裡是眾人所描述的黑臉虯髯的模樣。只聽得牛皋笑道:“今日總算讓老牛領教了獨步天下的鷹爪鎖喉絕技!”跟著又上前拍拍那人肩膀說道:“仲謀,果然是你。看來施兄弟的計策還真管用!”原來,這黑影不是別人,正是一年來不見蹤跡的趙仲謀!
聽了牛皋這兩句話,趙仲謀一時尚自摸不著頭腦,再細看牛皋身形樣貌,與眾人描述的那打倒岳飛塑像之人倒有九分相似,但心中卻絕不敢相信,這位與嶽叔叔出生入死數十載,情愈骨肉的兄弟,會在兄長死後來刻意毀壞他的塑像。趙仲謀心中疑雲重生,忍不住問道:“今日在岳廟之中毀損嶽叔叔塑像之人,難道竟是你牛叔叔?”牛皋直認不諱,憤然說道:“想我嶽大哥一生精忠報國,功蓋寰宇,舉世無匹,不料竟連身後唯一的孫兒都朝不保夕,留此泥木之像又有何用?”聞聽此言,趙仲謀忙驚問其故。當下牛皋便將濮陵城被圍,嶽經危在旦夕,以及施全在承天寨前力薦請他出山相救一事,細細敘述一遍。牛皋又道:“嶽大哥生平不信鬼神,塑像損與不損無關大事,但嶽經若是不保,只怕嶽大哥在天之靈難安。牛叔叔原也敬你嶽叔叔有如天神,但為救嶽經,也只能不得已出此下策,讓仲謀你今夜來找牛叔叔‘算帳’了。”
趙仲謀聽罷,說道:“牛叔叔所言盡皆在理,今日出手原是小侄魯莽,還請牛叔叔見諒。”說罷,拱手施禮。牛皋笑道:“誰又能想到我這頭老牛竟會來岳廟之中毀損我嶽大哥的塑像呢?這原也怪你不得!”趙仲謀轉頭向床上一瞥,問道:“那此人又是誰?”聞聽此言,牛皋不由得大笑,說道:“此人乃是金人秘探,我一出承天寨,便被此人盯上,一路跟隨我來到臨安城中,我早已發覺,卻也不出言點破,直到今日午後方才忽施偷襲將他制住。我想嶽大哥這鷹爪絕技向不輕施,老牛我與他親如兄弟也從不得一見,今日既與你仲謀有緣,自不能錯過這一良機,故而只能委屈這大金國的粘博赤兄臺替賢侄喂喂招了。”趙仲謀心道:“原來如此,幸好未曾錯殺了好人。”
趙仲謀問道:“那向秀王求援一事又是如何?”牛皋道:“秀王與高將軍皆不在王府之中,也不知去了何處,救兵想來是再也請不到了,也只能寄望於你仲謀賢侄,為我嶽大哥存此一脈了。”趙仲謀道:“嶽叔叔待我恩重如山,小侄正恨無補報,營救嶽經之事,自當盡力。”牛皋道:“濮陵城旦夕且破,賢侄既已答允,便請立即起程,我門外那匹追風黃腳力頗為不凡,賢侄不妨就此騎了去。”趙仲謀道:“我那紫燕馬也極是神駿,就不勞煩牛叔叔的寶馬了。”牛皋道:“好,牛叔叔便專候你的佳音了!”
趙仲謀轉身欲行,忽記起一事,回頭向牛皋道:“向朝庭借兵雖是絕無可能,但小侄倒有一計,或能解濮陵之危。”牛皋聞言大喜,忙問其計。趙仲謀道:“一年之前,小侄無意中得臨安城中一異人以寶物相贈,憑此物,或能調動各處軍馬也未可知。”牛皋心下好奇,卻未敢深信,問道:“何物竟連兵馬也調遣得動?”趙仲謀輕輕一笑,說道:“是一柄仿製的‘尚方寶劍’!”牛皋一驚,說道:“是仿製的‘尚方寶劍’?”趙仲謀道:“不錯。但雖是仿製,卻也幾可以亂真,當年小侄便以此劍在贛州開倉放賑,誅殺貪官王建邦,並無一人敢對此劍有所疑異,牛叔叔若是不懼,在臨安城之外,持此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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