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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平常他都和別人說自己對酒精過敏,只是總是有不知情的人——總之,別人在外頭看星星烤肉的時候,他只能一個人躺在旅館的房間裡休息。
更衰的是陳建宇,當初不安好心的把陸哲月抓來給自己辦的活動充場面,還替陸哲月付清了報名費;現在卻只能陪他躺在旅館的房間裡——看電視。
「唉,別人在看星星,身邊是美女……我為什麼會……」
低頭假裝哭泣,能騙取的卻只剩下身旁的男人的同情心。俗話說惡有惡報,陳建宇的心情此刻是說多哀怨就有多哀怨。
「……對不起嘛。」
整個頭埋在枕頭裡的陸哲月,因為那兩小杯的雞尾酒而整個人陷入了暈眩,想吐的感覺不斷襲來,就算吃了藥也沒有用。陳建宇怨恨的又接連念上了好幾句後,才很不甘願的從口袋中拿出一張便條紙折成的信。
「煩死了,好啦,這個拿去啦。我答應要和你說的秘密,你快看吧。」
「什麼東西啊?」
「你很討厭耶,再不拿去看我就用廣播念出來給你聽喔——」
「冷靜點啦你……我看我看。」
拆開那個用便條紙折的信,原來那是張醫院病房裡頭的便條紙。上頭的字跡卷卷醜醜的,看起來好像是個寫字有困難的人寫的,留下的是名字和連絡方法,還有一些問候。
「……陸羽?」
陸哲月的精神一下子全爬起來了,陸羽不正是那天的那個小個子嗎?雖然自己常想起他,但應該沒辦法再和他見面了。
其實在前幾日,陸哲月有碰到像是陸羽的孩子,但他並不確定自己看見的是不是他。那天他跟從著式靈的指示開車一路南下,很心痛的連加了兩次油後才到達了花蓮。
不明白為何紫燁要跑得這麼遠,他平常只會往北跑,從來沒見過他往南的。沒想到一往南居然就去了快要靠近屏東的地方。幸好聰明的式靈帶自己走對了高速公路,才不至於虧錢虧得更慘。之後又在市區打轉了半天,式靈卻指往了一個不太妙的方向。
那是式族的本家,天啊!哲月不禁倒抽了一口氣。要自己靠近本家,毋寧是送死的表現;而且自己之所以會選擇臺北居住,一開始也就是為了避開位在南部的式族本家!如今要自己去自投羅網……難道要自己去本家的門口按電鈴,問他們有沒有撿到迷路闖進來鬧事的孩子?免談免談。
於是將車停在離本家稍遠的市區許久之後,沒得選擇的陸哲月只好打電話給懸江;儘管這件事和他與懸江之間的協議無關,但打探個紫燁的訊息應該還在可容納的範圍內吧?可是接起電話的懸江,卻說他們那邊的確是剛打過架,但並們有見到紫燁啊。
這就奇怪了,式靈是不會說謊的;可是紫燁的氣息就這麼的在本家裡頭徹底消失。不會去跑到廚房裡頭被扒皮燉湯了吧?不!紫燁應該沒有蠢到那種地步。
深深的嘆了口氣,拜託過懸江——如果有紫燁在式族的人那兒的訊息,請一定要通知自己。不曉得懸江到底靠不靠得住,如今也只能祈禱了;不然其實還有另一群人可以求助——那就是紫燁的牌友。但他們個個都是極為老練精明的大妖,才不把小狐狸愛玩鬧失蹤這種事放在眼裡。除非是紫燁已經被剝皮待宰了,不然他們可能只覺得是小孩子胡鬧在玩吧。
白白的花了油錢又回到了臺北,但在開車離開本家周圍的那刻,陸哲月看到了頗為奇怪的少年。
就是那個從式靈的身上所見到的,耳後長著細角的少年;他將身形融化在空中飄著,如果不是刻意去尋找,是絕對不會有人發現的。陸哲月是因為尋找紫燁的關係才專注的四處觀望,也才會碰巧的瞄見那個少年的身影。
他在本家周圍做什麼,紫燁該不會是為了追著他才跑到這裡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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