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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氏僅是高高在上的看了看他,和湘氏做普通的交談,這倒還是第一回。
白鷲覺得還蠻驚訝的,對他而言,族長是個相當令他畏懼的存在,這是他身為式神的直覺,但昨天晚上的閒聊,讓他覺得族長似乎也不是那麼恐怖的一個存在。
她就像是個普通的小女孩一般,穿著漂亮的洋裝,馬尾上綁著小蕾絲緞帶,講話嬌聲嬌氣的,很愛發脾氣。每次她發脾氣的時候,陸群青都會在旁邊好聲好氣的一直哄她,逗得她開心了以後,她就又恢復了笑容。
她和陸群青之間是族長與護衛的關係,但看在白鷲的眼裡,他們還比較像是一對戀人。
他可以感受到他們兩人對於彼此之間的溫柔感情。縱然沒有親密的肢體接觸,也沒有過度的親吻擁抱,但在他們之間,彷彿自然而然的流露出的某種默契,這樣的感情將他們緊緊的結合在一塊,有我就不可能沒有你。
這不是式神與式主間那種與生俱來的感情,而是另外一種,經過了長久的磨合之後,終於為了彼此塵埃落定,纖細但強韌的決心。
他們會在一起不是因為適合,而是因為選擇。
他們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東西,就是彼此的存在,所以他們要在一起。
這是種很奇妙的感覺,一種情感,感受在白鷲的心底,也是因為白鷲有著這份感知他人思想的能力,才能夠如此敏銳的判定。
這樣的去珍惜另一個人的陸群青是他所不曉得的一面,能夠這樣珍惜另一個人的人,會是一個很壞的人嗎?他仍然無法認為陸群青是個好人,但至少他肯定其他人都有自己所不知道的另一面。
陸群青很守約定,他真的很有心的準備了要教導白鷲的教材,其實應該說,他和湘氏都覺得可以教人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也並不把白鷲當作學生看待,氣氛不像道館那樣的嚴肅,倒像是課後朋友們一起討論課程的感覺。
我教你不會的,你陪我吃飯聊天,消磨時間就是這樣。
陸群青先問白鷲學到了些什麼,接下來,他舉出了幾個進階版的法術,陪著白鷲—起實練。
很多都是陸群青已經會的,在他們那個等級的術者來說,都是些常用的基礎,教起來也是得心應手。湘氏在旁邊鬧著,吃著點心也跟著學,還一直嘲笑白鷲笨笨的反應好慢,不過白鷲知道她不是真的要嘲笑自己,只是想和自己多拉近點距離,不過她只會用這樣的方法而已。
一個晚上下來,白鷲學到的東西多到出乎他自己的意料;他的記憶力強,對於咒文的背誦輕而易舉,只要抓到施咒的要領,幾乎不用再轉回去練習第二次,就能直接進入下一個階段。
「你真的學的很快呢,想我當年背這一段還背到哭耶!」陸群青指著書頁上頭某一段有連續五十個音節的咒文說道:「我第一次晚上一個人窩在床上哭出來,哈哈,後來還是硬是背起來了。」
「青好遜喔,我念給你聽。」湘氏捉起課本說道。
「我是背,又不是念——要念的話你也會呀!」
「還說,那你背這段出來。」
「今天是教白鷲怎變成考我了。」
「不管。」
於是在湘氏的任性攻勢下,陸群青還是乖乖的背了一回給她聽,挫不了陸群青的銳氣,她生氣的翻起課本,想找一段更長的咒文考倒他。
「宛靜好愛生氣——」
陸群青不管她,而白鷲則是第一次聽到族長的名字,她叫做宛靜,全名湘宛靜。
就這樣三個人吃吃喝喝加閒聊,熬了一夜沒睡,白鷲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他應該要回家,不該在本家過夜才是。可是他打電話去給小羽時他都沒接,小羽也沒有打電話過來。
他感受不到小羽的氣息,很怪……如果是平常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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