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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據說月少爺才剛出生就是由那位阮翠小姐帶著,直到月少爺五歲的時候,才和夫人住在一起,但是沒過多久,夫人就跟著團長一起來了揚城,而月少爺則留在了蒼嵐城。」
「是嗎?可是這個月少爺也有十幾歲了吧,我記得團長和夫人不是十年前才結婚的嗎?」
「這是團長和夫人的事情,我們又怎麼會知道啊,而且,嘯雨傭兵團可不止成立了十年,或許是月少爺早就出世了,可是卻由阮翠小姐帶著的呢,那是嘯雨傭兵也才剛剛成立,一切都不穩定,團長也沒有心思照顧夫人和月少爺啊。」
「嗯,也是啊,那位月少爺長得是挺像夫人的呢。和小公主也有幾分相似啊。」
「雖然是這樣,可是我怎麼覺得這個月少爺的身影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到過呢。」
「怎麼可能,如果你見到過月少爺的話,就月少爺這麼出色的相貌,你回不記得?」
「就是,或許你只是見過和月少爺的身影差不多的人吧。」
「我也覺得這個月少爺有些眼熟,或許是出任務的時候,見到過背影,只是印象不深吧。」
。。。。。。
流月沒有管那些傭兵的議論,在歐陽若雨介紹完了之後,就走下了臺子,和澤坐在一起,流月本身是很不喜歡這樣吵鬧的場面的,以前在皇宮舉辦的宴會,流月都很少參加,如果不是歐陽若雨堅持要讓嘯雨傭兵團的人認識一下流月,而流月也覺得讓他們認識一下自己,在揚城的時候也會少許多麻煩的話,流月是絕對不會參加這種宴會的。
「澤,你怎麼了?」流月坐在澤的旁邊,看見澤抿著唇,滿臉的不悅,不由有些詫異的問道。
「寶貝應該戴上面具的。」澤很不滿,只屬於自己的寶貝,竟然站在高臺上被那麼多人看著,議論著,流月站在臺上的時候,澤有好幾次都想要衝上去將流月給抱下來,抱在自己的懷裡,不讓任何人看見流月的美好。
聽了澤的話,流月就知道澤是怎麼了,輕輕的笑了笑,順從的那儲物戒指裡面,拿出面具戴上,雖然流月只是在臺上站了一分多鐘,兩分鐘都不到,但是流月也很不舒服,那些傭兵們看著流月的眼神都是直直的,雖然眼睛裡面有的不是其他的,僅僅只是驚艷,好奇與探究,但是流月還是不喜歡。
在流月坐在澤的身邊的時候,一些人也注意到了澤,在死亡之谷的時候,和司徒顏他們一起,見過流月和澤的傭兵們心中都隱隱有些猜測了,在見到流月拿出面具戴上的時候,終於證實了他們心裡所想的,流月,不就是當初在死亡之谷的時候,秒殺了連司徒顏和上官離聯手都無法打敗的血色魔蛛的那個柳月公子嗎?小小年紀就實力高強。不愧是嘯雨傭兵團的月少爺啊。
很快,流月和澤就是在死亡之谷救過司徒顏一行人的那兩位公子的事情,在宴會場傳開了來,當初司徒顏他們回來的時候,就跟嘯雨傭兵團的傭兵們說過流月和澤的事,在加上一些傭兵們的盲目崇拜和添油加醋,流月和澤在嘯雨傭兵團裡面,早就出了名,只是那時候他們都不知道,流月和歐陽若雨的關係,現在被那些人這樣一說,嘯雨傭兵團內,有一些因為流月年齡小而看不起流月的傭兵們都嚇了一跳,再也不敢小看流月。
「月少爺,澤公子,沒有想到,當初救過我們的兩位,竟然以這種方式見面了啊。」藍傑端著酒杯,穿過有意無意圍著流月他們那一桌的那些傭兵們,來到流月他們的桌前,笑著說道。
「哦,是藍公子,別來無恙啊。」因為流月不喝酒,所以流月便端起茶杯和藍傑碰了一下,笑著說道。
「哎呀,月少爺,說過好多次了,不要叫我什麼藍公子藍公子的,我可不是公子,叫我藍傑就可以了。」藍傑見流月端的是茶杯,詫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