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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老夫人您竟然記得!&rdo;

&ldo;哈哈。&rdo;老夫人被我逗得高興：&ldo;老婆子記性還不錯。&rdo;

&ldo;您呀!一點都不老!&rdo;

&ldo;你這張嘴哦，淨討人喜歡。&rdo;

&ldo;嘿嘿。我扶您去膳廳。&rdo;

韓國公李善長官居左相，此時仍在早朝。

大兒李祺娶了臨安公主，早已隨公主另開府邸。

二兒李芳三兒李茂均在軍中，職位不高，卻需至營中晨練。

故而陪老夫人用早膳的是二兒媳趙婉貞與三兒媳周芷蘭。加上我正好四個人。

&ldo;聶姑娘年紀輕輕就習得如此本事，果真名師出高徒啊!&rdo;二兒媳趙婉貞是禮部尚書長女，說話得體適當。

三兒媳周芷蘭孃家不如二兒媳，卻也性子溫婉：&ldo;針灸了這些時日，孃的腿疾再也沒有復發，我與大嫂心上的大石頭總算放下了。&rdo;

&ldo;是啊，有勞聶姑娘了。&rdo;趙婉貞附和。

&ldo;不敢當不敢當。為老夫人盡心盡力是小鳳份內之事。&rdo;

老夫人笑得開心，捏了塊杏仁酥給我：&ldo;阮太醫先頭說，我這腿治不好可就要廢了。多虧了你和羅大夫。&rdo;

&ldo;有這麼嚴重?&rdo;我順著老夫人的話往下說。

&ldo;你呀!&rdo;老夫人點了點我：&ldo;就知道玩，埋頭做事也不問問做的什麼。&rdo;

我撇撇嘴，扮了個鬼臉。

老夫人沒跟我計較：&ldo;我這腿上得的不是一般風寒，孃胎裡帶的，歲數越大越受折磨。&rdo;

&ldo;哦?師父都沒告訴我!我還當是普通祛風邪呢。&rdo;

我故作驚訝，&ldo;孃胎裡帶的又是怎麼一回事?&rdo;說起來十分慚愧。要不是羅玄昨天告訴我，我還只糊裡糊塗地照吩咐行針呢。

老夫人見我如此笑著寬慰我：&ldo;這病罕見，不怪你不知。日後再有不懂的切記留心問你師父。&rdo;

&ldo;嗯。&rdo;我乖乖點頭，&ldo;老夫人，如果是孃胎裡帶的，怕對三位少爺有影響吧。&rdo;

我故意套話，把兩個兒媳婦詐得面面相覷。

&ldo;要不請羅大夫給三爺瞧瞧?別以後坐下病根子。&rdo;三兒媳周芷蘭苦著臉提議，十分擔心自家男人。

&ldo;對，請羅大夫給三位爺都瞧瞧，也好讓人放心。&rdo;二兒媳趙婉貞還算顧全大局。

她二人正各自緊張自家男人，都沒注意老夫人慢慢縝了臉色：&ldo;瞎擔心甚麼。我這病傳女不傳男。找不到他們身上。&rdo;說完暗暗嘆一口氣，似是想起了傷心事。

二兒媳三兒媳見老夫人此，紛紛噤了聲。

老夫人面上溝壑聚攏，自顧嘀咕了句：&ldo;也不知瀟兒在哪，有沒有受苦。&rdo;

剛一說完，周芷蘭的表情可以稱得上驚恐了。趙婉貞還算鎮定，抖著嗓子提醒：&ldo;娘!小妹病逝多年，您說甚麼糊塗話呢!&rdo;

老夫人經趙婉貞提醒，察覺到不妥，立刻收拾心情扯了李府閒事。趙婉貞周芷蘭均積極附和，將方才的事遮了過去。

這麼看來我娘是李府中人無疑，至於為何離府，其中必有蹊蹺。她們諱莫如深，我也不好刻意打探。

為老夫人行完針，我就回了濟世堂，打算說給羅玄商量。

剛上東十二街，一眼就看到濟世堂門前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