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頁(第1/2 頁)
「咔嚓」,鐵器尖銳的摩擦聲在密室內想起,那扇鐵欄被開啟。
冬至凌亂的發下眉頭皺了起來,認真看去外面的人。被關在這兒兩年,他不相信會放自己出去,也就在原處沒動。
「是你教她離開的,她去了哪兒?」傅元承問,人站在出口處。
冬至一笑,收回視線:「我不知道,她有自己的想法,想去哪兒便去哪兒。你不是親眼見她跳下臨江塔?其實是你自己不想相信,她死了。」
後面三個字他刻意咬重。
「她不會死。」傅元承眼角一冷,抬步走進牢籠中:「不說?你以為我查不到?」
「那就去查,永安河一年吞噬多少人命?又有幾個能找回屍首。」冬至抬頭看他一眼,「你知道我說的是真的,不想承認罷了。」
傅元承往前一步,手一伸撈起地上的鐵鏈,用力一扯,冬至被從陰暗中拖了出來,衣衫襤褸,蓬頭垢面。
鐵鏈嘩啦啦的響,冬至完全無法反抗,雙手下意識護住脖子上的鎖圈,後背擦著地面被傅元承直直的拖出鐵籠。
「真的?」傅元承鬆開手,將鎖鏈扔到冬至身上,「聽起來好笑極了。」
他蹲下去,單臂撐在膝上往前傾身,輕蔑的眼神在冬至身上掃過。忽的,他瞳仁一縮,注視到冬至破爛的衣裳掉出什麼。
冬至發覺不對,伸手去取,奈何動作一慢,東西到底到了傅元承手中。
他指尖捏著那顆乾癟的飴糖,甚至已經沒了糖的香氣。不用想也知道,這糖是誰給的。
「那是我的,請陛下還回來。」冬至伸出自己的手,想要要回。
傅元承生出煩躁,手一攥收走糖怡,隨後高高站起:「你的?你什麼都沒有。」
冬至擎著手,最後噗嗤笑了聲垂下頭去。
這時,龐稷走進來,懷裡抱著幾樣東西,二話不說放去牆壁旁的桌上。做好這些立馬退了出去,對著地上的人看都未看一眼。
傅元承居高臨下,眼神睥睨著:「去把她給朕畫出來。」
冬至看去桌上,才發現剛才送進來的事紙筆顏料。
「她來找過你,你知道她的樣子,把她畫出來。」傅元承見人不動,一字一句說了遍。
他太想她了,哪怕是她的一幅畫像,可是那些畫師沒見過她,根本畫不出她的神韻嗎,一點點的不像,那都不是她。
「哈哈哈,」冬至笑起來,支撐著從地上站起,「原來陛下是有求於我?」
傅元承臉色發冷,手臂一伸,單手鉗住冬至脖頸,慢慢抬高。
「咳咳!」冬至無還手之力,窒息感讓他雙目瞪大。
忽的,傅元承手臂一甩,將人扔去地上。隨後,從桌上撈起一支筆遞給趴在地上的人:「畫出來。」
他可不會在意一句奚落,現在只看到她的臉。
冬至接過筆,再次從地上爬起,兩人的身高几乎一致,只是對比又那麼明顯,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王,一個邋遢落魄的囚犯。
「瞧,」冬至嘆聲氣,「有些東西終究是你掌控不住的。」
「閉嘴!」傅元承往旁邊走去,隨手將飴糖扔在地上,腳尖一碾。
密室靜了下來,冬至拖著腳銬站在桌邊,握筆的手微微發抖,嘴角沾著血絲。
兩年多了,他終於從那籠子裡出來,可以摸到紙筆,曾經他覺得世上最好的事莫過於書畫琴棋,以至於母親總會訓他,他生來是掌權者,那些喜愛並無用處。
「等等,」傅元承看著冬至的背影,語氣厭惡,「把自己洗乾淨了再畫。」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密室,那道厚重鐵門重新嚴絲合縫。
從密室裡出來,傅元承在書房坐著,看著窗邊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