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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把機關了,裝作突然沒電,關了再開啟,號碼拉黑。
白軒逸洗好澡,臥室沒有一盞燈亮著。漆黑一片,何意羨一條花被子裹著只露出頭和腳,正面躺著姿勢甚至很拘謹的樣子。搞得很像敬事房總管送來初次侍寢的,但結合環境看,更像年輕小寡婦半夜偷奸養漢。
姦夫白軒逸蹈月翻牆而來,正要躺下,何意羨嚴聲警告:“白軒逸同志,你得記住了,你現在是單身。人一輩子從孃胎裡頭來再到墳墓裡頭去,你有和很多人交朋友、談戀愛的權利。有權不用,過期作廢。但是你一旦上了我的床,視同棄權。你說,我向法庭宣誓:以我的人格及良知擔保,我將忠實履行法律規定的義務,保證如實陳述,毫無隱瞞,如違誓言,願接受法律的處罰和道德的譴責。”
除了燈光差了點,真是演話劇一樣,臺詞豐富,道具還足。
白軒逸躺下,把背後硌人的東西掏出來,這都是些什麼?
“哎,你先別管!”何意羨古怪忸怩地趕緊奪過來,明明是他放的又不讓人看。可是床上東西多得讓人無法下腳,白軒逸勉強地躺好了。
何意羨居然鋪了兩條被子,一張床上,兩個被筒。象徵著關係的陡然變化似得,兩人似乎都還不太適應,望著天花板聊天言語間都變得客氣起來,聽起來彆彆扭扭的。
何意羨又開始考驗他:“我在想,我到大街上抓個男人問問,看一輩子只跟老婆一個人睡覺的男人有幾個?恐怕真的比恐龍還難找。沒有辦法,這個社會對於男人來說,機會真的太多了。但我只關心你,白軒逸,你覺得你是那個恐龍嗎?”
白軒逸反問:“那你呢?”
“我另說。”
“理由?”
“哎呀,你別操心我了,我已經這樣了,還能有什麼變數呢?”
白軒逸罕見地接連反問:“那我們這代表什麼?你的驚喜就是指再一次睡完就結束?”
何意羨撇了撇嘴:“說好聽的也可以,但請你自己明白你的位置在哪裡。”
“我可以當恐龍,那你的身份是?”
何意羨答不上來,好一會才小聲說:“我當你弟弟。”
“當你哥哥有什麼意思?”
“那你想當什麼?”
“當你愛人。當你家人。”白軒逸輕吻他的耳側。
“你還挺著急的!幹嘛糾結這個呀,哎呀,你這真是現上轎子現打耳洞。”何意羨感覺被親得有點癢,笑又搓了搓臉頰,“那哥哥弟弟叫著,不比物件親啊?而且兄弟兩個湊合過日子吧,還省了雙份彩禮,爹媽喜提兩個兒子。”
“能一樣嗎?”白軒逸摸到,何意羨這一笑兩個眼睛直接彎成月牙了,沒見過他這樣笑,想開燈看看。這樣的何意羨非常陌生,好像他總是快樂的、開朗的,總是歪著頭仰著臉看他,好像永遠也沒有一個夠,笑靨小太陽似得明亮燦爛。可是,那也總有三月裡的小雨吧?
又只剩下無言,像他們又在刺骨寒風裡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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