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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亮的水聲,何意羨變本加厲地親他,從嘴開始,親他全身。正啵啵啵嘰嘰嘰沒完,白軒逸端著他的下巴抬起來:“你真的很會說話。”
“場面人麼,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唄。”
“那你現在說的是人話還是鬼話?”
何意羨能摟著他就好開心,毫無防備地說:“和家裡人當然說的是知心話啊。”
話出口就知道錯了。有些尷尬,猛烈地咳嗽起來。何意羨一邊從醫療急救箱裡找了兩創可貼,給自己胸口貼上。太白了他的胸,小心地揉一揉都有痕跡,現在全是亂七八糟的指甲、牙齒印子。何意羨敷著藥一邊說:“好端端你問這個幹嘛,你是聽誰說了什麼嗎?”
“聽到了一些,也看到了一些。”
“你說話別兜圈子!”
白軒逸修理了他這好幾個小時,不悅的情緒並沒有消退分毫。可能因為深藏不露的試探之後,發現對方還是保持一個愛無能的無賴狀態。情與法糾纏在一塊確實最難處理。但是“何意羨”,從聽到這個名字開始,就想了解他並且接近他,對他的思慕從見到他那一刻幾乎零延遲。人與人的羈絆第一眼就決定了,人的喜歡往往就是這樣既倉促又淺薄。
何意羨意識到哪裡不對時,但是被按在哥哥的大腿上一點也下不去。何意羨莫名被他的視線弄得,難得有了些大男孩的羞澀,拉起小毯子,萬聖節披床單小鬼一樣矇住了頭。
凌晨的二人時光靜之又靜,只聽到白軒逸說:“何律師,協議作廢吧。”
盈盈香濺幽閨深
何意羨真的被這句話弄得完全不知所以然,不知道這是從哪個深淵裡爬上來的話。但他是能適應各種政治氣候和人文環境的動物,達爾文言,適者生存:精髓在於不是適應一時,而是與時俱進。別人需要一個月緩過來的事,他通常一個小時就調理好了。
於是何意羨飛速地算了一下賬,說:“哇!你說得也太誇張了,你這不就是在變相指責我之前的工作嗎?”
白軒逸看他大言不慚地將自己形容成為一個性工作者,那樣子也好笑,又堪嗟。
更可笑的是何意羨還把毯子罩著頭,好像摘下來就會一眼就讓人家看破了,臉上表情變化這不比逛盧浮宮精彩?平時的智商不知道去哪了。
白軒逸說:“你所謂工作。”
何意羨說:“再次請你注意你說話的口氣,對我的工作你可以提出意見和建議,但是不允許無端的質疑。你這叫無據定罪,有罪推定,錯控錯判,執法極不負責任的表現!”
要想做個處世的高人,不外兩個絕學:百變、或者不變。明顯,白軒逸屬於後者,沒有被對方帶著節奏跑。何意羨魚在水裡,白軒逸在岸上把水抽乾了地說:“我的意思是,這件事責任在我,我們有一個錯誤的開始。就錯了。”
何意羨聽到這種開頭就知道他要把某件事很自然地引匯出來了,那天晚上酒醉初見一念疏忽,是錯起頭,禍出於彼,而亂及萬里之外。忙像一頭小角龍頂撞了白軒逸的額頭。
“什麼亂七八糟的?哦,我想想,好像還真是,當初我說用司法程式解決這個問題,也不見得是什麼好辦法。”何意羨的刁鑽問題又開始了,“因為我這個人就是頂喜歡犯法,公訴人,你不贊成犯法嗎?”
白軒逸的手從毛毯裡伸進去,何意羨的臉躲著不讓他摸。白軒逸動作輕柔,心裡也揣著些不以為意的柔情似得。好像他從未以不尊重的方式求愛,沒有在公車上把人摁倒了就幹,把何意羨喂噎著了睫毛溼成了一簇簇,抖成了一團,噴了自己一靴子淫水,屁股遭殃到永遠不知道平躺是一種什麼感覺一樣。
白軒逸說:“合法而專一的關係才能長久,你心裡怎麼認為?”
何意羨這方面比他哥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