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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他的含含糊糊,白軒逸的回答簡而又簡:“做該做的。”
何意羨提膝踢了一下他的腹肌:“白軒逸,你這個叢林土鱉,你的大腦通腸子……別在這兒吵得五鄰六捨不得安寧,招人罵……”
本人確實沒有狀態和心情,但是那小洞任何時候都會給面前的男人以纏綿悱惻,賓至如歸的熱情。那個屁股有意去掰滿手的嫩肉才發現真的是有縫,所以破處又叫破瓜呢,那麼肉乎乎的包裹感太好了,尤其入冬以後。
白軒逸笑著問:“招誰的罵?”
何意羨被親得喘吁吁的,狠狠地擰了他一把,鼻腔裡“哼”一聲算是給了白軒逸天大的面子。咕嚕了一句什麼,罵人的,不好聽,接著就又把舌頭吐出來送進去。
一碰到哥哥,何意羨的血就朝上下兩個方向湧,身體裡的燥熱一股一股的亂竄,他就又想要他了。
“你男朋友?”白軒逸卻把情熱的人晾在一邊,垂著眼睛說道,“對你很好?”
何意羨一隻手撥來翻去地在對方的兩腿之間擺弄著,他好大啊,但又很可愛。何意羨有些發急地說:“好死了,你想象不到,他平時襪子都幫我穿的……”
白軒逸又說,你們進展到什麼程度了?何意羨不願理睬,解開了上衣紐扣,把他的頭往胸上壓。白軒逸故意吸出水聲,還問他怎麼沒東西。何意羨的乳頭髮脹發酸,心裡也古怪地酸楚,這個人憑什麼讓他擔驚受怕地受了那麼多的哭,導致他自己都還像個孩子,怎麼就開始奶孩子了呢?
“的確應該穿襪子,地上很髒。”白軒逸把那裡舔得水光發亮,忽而抬起眼對著他說,“但是你騷起來的時候,連地板都會舔。”
何意羨的臉猛然白裡泛青。
白軒逸這句話的語氣,真的很重嗎?平常何意羨要哭不哭的雞巴都舔得委委屈屈的時候,還會挨扇呢,白軒逸甚至開他很惡劣的玩笑:明天開庭,法官問辯護律師的臉怎麼腫了,形狀是圓的,是粗的,是被棍子打是嗎?每次在床上被幹哭了白軒逸有時都懶得哄。
反而你罵一下何意羨,再一碰他,他就把屁股往後挺,生怕你操不到。他說射不進去了,裝不下了,我操你媽…但是射完了也還讓你壓著他,似乎越重越好,一點也不嫌沉,能和你化在一起就最好了,睡過去前不親你親到不鬆口都能做一徹夜的噩夢。
然而,今天從白軒逸摸摸他的頭開始,何意羨便心有嫌隙。
聽到這話,更像張開嘴一口吃到發餿的飯。
啪!
白軒逸遭掌摑,力度很大,面頰上的色度瞬間很花。
通明透亮的水一樣的風音浸入潛默的房間。
刷——
何意羨拉開了房門,白軒逸問他這麼晚了去哪,何意羨說:“我是限制民事行為人嗎?我去哪你管得著,毛主席教導你說管天管地,管不了人拉屎放屁!”
套房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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