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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長安城的城門那可一點都不窄。
進了城門楊從髮帶著他一路前行,哪怕再怎麼不注意駱時行也看得出來此時的道路其實已經開始有所劃分,行人道和車道都有專門的區域,雖然不像後世那麼嚴格,但也極少混雜,不像是電視上演的那樣都在一起。
楊從髮帶著駱時行一路進了內城,廩犧令的職責跟皇室息息相關,署衙自然也是在內城,而到了這裡他們就不能再騎馬了。
楊從發下馬牽著他一路往前走,並且解釋說道:&ldo;內城除了特殊情況不得縱馬,署衙就在前面。&rdo;
駱時行點了點頭,這一路上楊從發對他的態度倒還好,讓他心裡多少安定了一些。
楊從髮帶著他進了廩犧署,一路前行不停地有人對他行禮,遇到了一個從裡面走出來的人楊從發立刻問道:&ldo;義父要的人我帶來了,他老人家可在裡面?&rdo;
那人拱手說道:&ldo;大令已經算到,命我出來迎你進去。&rdo;
駱時行微微瞪大雙眼,這都能算到?這個袁客師還真有點神神叨叨的。
更神神叨叨的在後面呢,他被帶進去之後坐在正位上的袁客師當即放下了手上的事情對他招手說道:&ldo;過來。&rdo;
駱時行略一遲疑,但還是乖乖走到了袁客師的身前。
這位廩犧令身著深緋官袍,腰繫金帶,雖然被楊從發稱之為老人家,但他其實一點也不老,約莫四十歲上下,留著一把美須,看上去頗有幾分仙氣,倒是挺符合人們對於相師的刻板印象。
袁客師表情溫和只是在駱時行站在他面前之後就不再說話,一雙眼睛盯著駱時行的臉不知道在看什麼。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駱時行才發現袁客師居然是重瞳。
駱時行被他特殊的眼睛看得有些背後發毛,忍不住嚥了口口水想要說些什麼。
然而還沒等他開口,袁客師的手就輕輕點了點他臉上的傷痕問道:&ldo;這是怎麼來的?&rdo;
楊從發立刻躬身說道:&ldo;回義父,孩兒去的時候那些人正在打黥印,因為晚了一步便讓小郎君捱上了一點,還請義父責罰。&rdo;
至於什麼他半天賓士到藍田縣骨頭都快顛散了的事情就不必說了,事情辦不好還找理由不是什麼好行為。
袁客師倒也講道理他笑道:&ldo;原來如此,難怪星象有變,你也不必在意,此乃天意
第5章
楊從發心中好奇卻沒敢多問,袁客師又認真看了駱時行兩眼說道:&ldo;來人,帶這位小郎君下去休息。&rdo;
從頭到尾駱時行都沒說一句話,腦子裡全是問號。
根據歷史記載,他可以肯定剛剛袁客師應該是給他相面了,但是他又說了一句星象,這跟星星又有什麼關係?
別說是他,就連楊從發也很奇怪,昨天他義父匆匆忙忙就讓他去藍田縣帶個人回來,可以說是毫無徵兆,聯絡上這兩天袁客師都睡得晚,整晚整晚的盯著天上的星星,等駱時行被帶下去之後,他忍不住問道:&ldo;義父,這孩子可有特殊之處?&rdo;
袁客師眉頭舒展彷彿解決了什麼大事一樣:&ldo;你且先去刑部說一聲,把這孩子的名字給去了。&rdo;
楊從發一聽就知道他義父要把這孩子給救下來。
他也不覺得有什麼,就是個小孩子,又不是主犯壓根沒人關注,就算把他的名字抹了去也沒人注意。
只可惜這一次他猜錯了。
不僅有人注意到了,甚至注意到的那個人還是如今大唐帝國的掌權者‐‐太后。
刑部前腳將駱時行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