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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還在感慨的時候面上的紅蓋頭終於被掀起來了,一張清秀年輕的還有些稚氣的臉出現在眼前。
做為在現代已經二十七八的段芳草在看到這少年的那一刻覺得自己這是老牛啃嫩草了,而且真的是太嫩了,有點啃不下去腫麼破?
不光嫩還有點帥氣,身量又高大,穿著古裝又生著長發一點也沒有影響她的審美觀,好似他本該就是這種打扮。氣質這種東西,真的是比容貌來的更讓人賞心悅目。
就在這時,腦子裡闖進一股不屬於她的記憶。
那是一個昏暗的夜晚,這位小叔子顧雲安似乎剛從城裡的書院回來。她竟然衝出去拉著他的胳膊往自己屋裡使勁的扯著,顧雲安當時的表情似乎極為憤怒,但嘴上卻道:&ldo;大嫂,請你莫要如此拉拉扯扯,實在不成體統。&rdo;
可是一個傻子哪知道什麼體統,只知道將人拉到了自己屋裡這小叔子就是自己的了,以後就可以跟著他吃香的喝辣的,不用再挨餓受窮。
顧雲安是個書生再加上事發突然,他只剛講了一句話人已經被拉進大哥的屋裡……
唉呀媽啊,這也太猛了吧!
突然間理解了面前的少年為何對她這般冷漠了,不由得抽了下嘴角有點心虛的低下了頭。
對面的顧雲安還一怔,今天大嫂……不對,是這個女人看來還挺安靜的。全程都沒鬧騰,最重要的是看到自己後好像還知道心虛了,這算不算是好現像?
反正他是鬆了口氣,只要她不鬧就好,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程度為了能安心讀書考取功名只能隨了她們的意便是。反正他一門聖賢書對男女之事也不在意,只是他向來敬重大哥,對於眼前的女人便是要養一輩子也沒什麼。
一邊的二嫂麻氏笑道:&ldo;現在是不是應該喝了這合巹酒?&rdo;說到這個她看了一眼站在門前的婆婆曲氏,她的臉色已經發白了。要知道大兒子顧雲輝當時和這段氏結親時,這合巹酒一下肚母老虎就發了威,一酒杯扔過去將大兒子的額頭都給砸出血了。結果老大那脾氣也暴,雖然沒有動手打人卻氣得在外面溜達了一天也沒回來入洞房。
當然,這事村裡村外都笑個遍,為此他們老顧家的面子都快丟盡了。
想到小兒子還沒有大兒子年齡大些,這要真的砸下來可別給人砸壞了。不由得小心翼翼的守在兒子身邊,只要這傻子敢砸她就要將人推開才行。
段芳草接過了酒杯然後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靠近的中年女子,她覺得這應該是自己的婆婆了,可是原主對她的印象不是太深刻所以她有點不敢認。
但是兒子喝合巹酒她離得這麼近做啥,想搶了?
段芳草倒真不在意她是不是會搶,只是覺得她那個臉色有點嚇人。同樣嚇人的還有自己這個便宜的小相公,他本來生得白淨,結果也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害怕?臉色現在已經灰白了。
段芳草有點累,也不管他們是什麼心理只想早點完成這個儀式自己好歇著,於是主動伸了手圈住了那便宜小相公的胳膊向前一帶。反正原主是傻的,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也不為過。如果太正常了,只怕他們還會起疑心。
顧雲安倒不怕打,這個大嫂進家門之後大家知道她是傻的都讓著,可是如果家裡有人稍不留意的得罪了她都會被追打一翻。他也曾惹過被打了兩巴掌,雖不疼但也覺得丟了文人的面子。再者,這門外一群七大姑八大姨的在等著看熱鬧,她要再像打大哥一樣打自己那以後真的沒臉回這個村兒來了。
可該進行的儀式還要進行,免得被外人講究。
一股辛辣的酒味入喉段芳草就猛的咳嗽起來,她以前只喝過脾酒和低度酒,這種純糧食的高